,現在我將隊長的職責移交給你,你負責把其他8個人帶回城去,可以做到嗎?”
“隊長,不要啊!”
“隊長,我速度更慢,耐久更差,讓我來!”
“隊長……”
隊長沒有聽其他人的聲音,只是看著小韋,吼道:
“可以做到嗎?”
小韋的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
“可以!”
“那,執行命令!”
隊長拿著盾牌,反身回跑,向鐘離所在的地方沖去。
小韋領著其余八人,繼續奔跑,大家情緒有點不太對,都有些哀兵的架勢。
小韋兼著隊長職責,知道這樣不行。
雖說哀兵必勝,但面對不可戰勝的目標,哀兵反而是不管不顧,不防不守的取死之道。
眼含熱淚的他,聲音十分冷靜:
“大家別這樣,我們這次和隊長分別,不見得就是生離死別。”
“這么多幻獸,你們誰敢保證我們能最終逃生?我們最終,大概率也得死,先后問題而已。”
“隊長一直是我們中最辛苦最累考慮的事情最多的人,現在先走也好,早點休息。”
聽到這些話,眾人的心態平和了。
也是,想著在這么多幻獸手下成功逃生,怎么看都像是幻想。
大家都只是先后的問題。
只有小韋,說著隊長早點休息,眼淚卻嘩啦啦的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
為此,奔跑過程中,蒙上一泉水和一汪霧的眼睛看不清路,幾度被路障別腳,多次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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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在幻獸之前,更快跑到鐘離旁邊。
“現在,我們要一起作伴戰斗了。”
鐘離握緊著斬刀,看向拿著盾牌的隊長:
“嗯。”
“幻獸在發出攻擊時,攻擊部位會由虛變實,也就有了被阻擋的可能,我們雖然殺不了它們,但靠著盾牌和刀面較大的斬刀,應該也能堅持不少時間。”
堅持更久,為的當然不是尋求救援。
事實上,幻獸劫開始后,就沒有一例成功完成救援的例子。
幻獸無法被攻擊,可進可退,可攻可守,群招無效。
他只是為了給隊員們爭取更多時間。
“嗯。”
鐘離低頭應著,想的,卻是其它的事。
一味的躲避,防守,無法消滅幻獸的有生力量,對最后那讓人絕望的城市攻防戰毫無助益。
必須要反擊。
他之前站在原地,并非一直在等待幻獸過來,為了不讓任務結尾,他還在不遺余力地,嘗試以靜止站立姿態聚能運功。
結果,不知是環境的壓迫還是身體本能的需求。
沒有奔跑破壞身體平衡的他,成功了。
隊長過來的過程中,他正好運轉了一圈功,身體獲得了一定程度的調養。
至于怎么將體內運的氣,用出來,攻擊打擊幻獸?
鐘離還沒有想法。
但現在既然有了點點進步。
破局,就多了絲絲可能。
刀刀梟首,執刑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