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60級怪區,只有極少部分玩家發現情況不對,極少部分玩家中又有極少部分玩家沒有負重限制(負重在幫派朋友等其他人身上),他們成功通過依然留存的橋,逃了出去。
他們內心深處,其實還有一個奢想,那就是這些野怪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退回去,或者被之前殺死它們的力量殺死,讓他們有機會撿更多的便宜。
但他們在橋上等待的過程中,發現過來的玩家越來越多,他們又突然覺得,這里的這一番奇遇就這樣結束也挺好。
反正,他們這段時間賺得夠夠的了。
物以稀為貴,沒有其他進項,他們手里的東西價值就會直線提升。
新來的玩家和團隊們則跟他們不一樣。
他們積極進取,甚至想要組團進去打一下最近的那一只野怪,試一試強度。
——要不是他們知道外圍的方圓兩三公里沒有草藥礦石,也沒有野怪尸體,撿不到便宜(網上有人在信息暴露后主動截圖說明情況),他們說不定會像其他搭建的橋一樣,組建敢死隊,直接沖進去。
5秒鐘后,強度試完,玩家們狼狽的通過橋逃了出去。
他們想單挑一只野怪,卻不知野怪仇恨連鎖,各種攻擊鋪天蓋地而來。
要不是那些脆皮職業還沒來得及上前,他們說不定會因此留下一些尸體。
看到前人慘狀,后人相顧無言,難辦。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
花貂,白白潔,風云在左和獸醫小姑娘等擁有玄鳥坐騎的六個玩家,乘坐著玄鳥一路飛飛停停,飛了過來(玄鳥目前屬性太低,還暫時無法進行長時間載人飛行)。
“網上的消息果然沒錯,路被堵住了。不然大家也不會擠在橋這邊。”
“真的嗎?我不信。”獸醫小姑娘撥開前方擁擠在橋上的人潮,直到最前方:
“還真是。”
她看看前方的三品牛信息,看到它的品級,就知道大家為什么會停在這里了。
她拿出小板凳坐在這里,呆呆的看著三品牛,發覺,這里似乎也有一些無趣。
同一個幫,不同樣情緒。
風云在左雖然覺得野怪暴動耽誤了他表現,但他依然很開心。
完全不覺得自己賣了幫派,還在幫別人數錢。
他在白白潔旁邊,想要積極融入屠神殿:
“白白,我應該怎么稱呼你呢?像其他人一樣稱呼你為副幫主?不太合適吧?太生疏了,畢竟我們都是副幫主,應該為幫派的建設,互幫互助,相親相愛,你說是吧?”
白白潔輕輕的白了風云在左一眼,依然表現出明顯的距離,卻比之前多了一丟丟的親近:
“可以不喊我副幫主,但別叫我白白,謝謝。”
“那我叫你小潔?咳咳,白姑娘,你覺得白姑娘怎么樣?”
白白潔微微頷首,沒有異議。
風云在左更興奮了:
“白姑娘,你能不能為我介紹一下,我們幫為什么會叫屠神殿這么大氣的名字?這里面肯定有一個波瀾壯闊的背景,和一個高瞻遠矚的野望吧?”
哪里有什么波瀾壯闊的背景,高瞻遠矚的野望,還大氣——只是為了一定程度地表現出對鐘離的順從,以便從他手里拿到資助罷了。
想到這里,白白潔又想到她幫鐘離撿掉落,一路兢兢業業,努力奉獻,甚至將愛美之心拋之腦后,直接鉆進貓面蝠的掉落堆里。
結果鐘離只愿意給她一套藍色散裝,價值不足掉落的1/。
后來讓她進洞找BOSS,還害他死了一次。
說好死亡之后的補償,也再沒有其他消息。
那樣的人,就像帶著仇恨穿越復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