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拿出來吧!”
盛懷安收回聽診器,說:“小嫂子,麻煩你把手伸出來一只,我再診一下脈。”
花如魚乖乖地把手伸到床邊,盛懷安很快診好脈,剛想說話,就被錦天一把拽著往病房外走。
盛懷安壓低聲音說:“喂!喂?你干嘛?錦天,我警告你,別仗著比我武力值高,就這么欺負我,我也是有人權的。”
“閉嘴吧你!”錦天一聲壓低的怒罵,伴隨著關門聲。
出了房門,錦天嫌棄地隨手丟開盛懷安,他一個踉蹌,向前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還不怕死的回身,走到錦天身邊,上下打量著他。
欠欠地小聲說:“嘖嘖嘖,看看,鬢角都出汗了,忍的很辛苦吧!你可真慘,新婚夜,陪著新娘子住醫院,也是獨一份了,絕對能寫進咱大院小伙伴的史冊里。”
說完,捂著嘴笑個不停。
錦天惡狠狠地瞪向他,心想,老子比你知道的還慘呢,都一連三個晚上住醫院了。
狠狠威脅道:“警告你!不該說出去的少說。不然,小心你的平安。昨天我可是給我爺爺的打電話了。
不然,下次我也不介意再打電話的時候,順便提上你一嘴,相信我爺爺一定會很樂意,轉告盛爺爺的。”
“行,行,你是哥,你說什么,我聽什么,行了吧!”盛懷安一副無奈妥協樣,絲毫不把他的兇相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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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湊近他幾分,問:“你這么兇,不怕嚇到小嫂子啊!”
錦天聽著他的話,得意一笑,伸手指著自己眼角的那道疤,說:“你知道,她是怎么說我這里的嗎?”
盛懷安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要嘚瑟,但是還想知道花如魚怎么說的,畢竟好多人,都因為他的這道疤,而對他心生更大的懼怕。
于是,很不配合的說了一句:“不是很想知道。”
“哦,那就是有一點想知道了。”他一手摟住他的脖子,防止他跑掉。
然后炫耀道:“你嫂子說:‘我臉上這道疤,是我的軍功章,看著就有魅力’。他有眼光吧!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說的。”
這倒是大大出乎了盛懷安的預料,畢竟,不怕他就很少見了,他頗為意外的說:
“天哥,恭喜你啊!看來你這是找到良人了,小嫂子那么瘦小的人,卻有著這樣有趣的靈魂,你們相處的一定很愉快。”
“那是,不過細節就不方便和你說了。現在,你說說你嫂子的病情,她怎么睡了這么久,一天一夜又半夜的,沒事吧!”
他說著,已經松開了盛懷安。
盛懷安也收起玩鬧的姿態,很是認真的說:“天哥,小嫂子呢,應該是先天不足,后天養的很好。
可是,這樣的人,在面對大起大落時,還是會照比健康人弱一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可是白天出的驗血報告不是說一切正常,就是有點貧血嗎?”
“那是西醫的說法。咱們中醫講的呢,還是精氣神。嫂子這次醒了,問題就不大了。明天白天,你們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呢,還是要長期的精細的養著,活到壽終正寢不成問題。多吃好的,多補氣血為主。行了,就這些。”
錦盛懷安走了兩步,又回頭,說:“她這會兒應該很餓了,你最好給她弄些吃的。”
“你怎么不早說?”錦天抱怨著,腳步卻是已經走向病房。
盛懷安嘟囔一句:“早說,你好意思回去嗎?”
重生七零閃軍婚痞帥軍官撩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