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進到東屋,手里拿著暖水瓶,站在柜子前,眼里全是錦天光裸著上半身的畫面。
寬肩窄腰,古銅色的肌膚,幾道縱橫交錯的疤痕,結實的臂肌,緊實的肌肉輪廓,八塊明顯的腹肌,還有身上那不斷滾落的水珠,更加顯得撩人不自知。
越是告訴自己不能想,腦子里的畫面越是揮散不去,臉也越來越熱。
她還在胡思亂想,錦天已經進來了,對她的反應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如常地走到她身邊,繼續擦著頭發,問:
“七七,肥皂在哪里?找來我要洗衣服,你的臟衣服也拿出來,我一塊給你洗了。”
“哦,你等著。”花如魚說著,拿著暖水壺,看也不敢看錦天一眼,就快速低著頭出了屋子,聽話也只聽了一半。
走到廚房的洗臉盆架子邊,從下面拿出一個鐵盒子,放在了一旁的灶臺上,對屋子里的錦天說:“天哥,放灶臺上了,你來拿吧!”
錦天看著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神態,在屋子里滿意的偷笑,笑夠了,才又換了身下的褲子,拿著出了屋子。
本來他想洗澡的時候叫她送衣服的,想想,還是饒過她了,怕尺度太大,她受不了,只好穿著白天的褲子出來再換了。
出來時,花如魚正在低頭往暖水壺里灌熱水,他也沒有管她,進到她的屋子,找到她脫下來的紅裙子,拿著肥皂出了屋子,再沒有逗弄她。
花如魚只注意到他拿了東西出了屋子,默默地松了一口氣,這個人的荷爾蒙氣息太強了,壓根沒注意到他還進到她屋子,拿了她的衣服出去洗。
灌好熱水,她又找出一會兒要換洗的衣服,拿著送到了澡棚子里,回來想要打熱水的時候,錦天已經打好一桶熱水,給她提過來。
兩個人打了一個正面,避無可避,花如魚很不自在的開口:“天哥,我自己來就好。”
“靠邊,有男人在,哪能讓你干重活。”錦天說著,就提著水桶進了澡棚子。
花如魚雙手才能勉強提的起來的水桶,就這樣被他一只手輕飄飄的提著進了澡棚子。
花如魚站在外面,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感覺尷尬得很。
他先把浴桶洗了洗,放了水,才把熱水倒進去,又加了一些涼水在里面,感覺水溫差不多,才對著花如魚說:“七七,你來看看水溫可以嗎?不行,我再提點熱水。”
“哦,好,那你先出來,里面地方太小了。”
花如魚沒注意到,她說這話時,比平時多了一絲軟糯羞澀。
錦天聽在耳中,心里的愉悅卻是在不斷的擴大,心底的野望也在不斷滋生蔓延,似要沖破牢籠。
他在里面平復了又平復,警告自己不能嚇到小媳婦,她的身體還需要好好休養。才勉強走出了澡棚子,借著夜色,遮擋住了他的欲望。
兩個人都有意避開對方,花如魚也就沒有看到他的窘態。
她進到澡棚子里,試了一下水溫,對等在外面的錦天說:“天哥,水溫可以,你可以去忙別的。”
“好。”錦天壓抑著離開,回去接著洗衣服。
花如魚聽到他走遠的腳步,慢慢的松了一口氣,才脫了衣服,開始洗澡。
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晾衣服的架子上掛著她的紅裙子,正濕噠噠的往下滴著水,她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彎了彎。
錦天正斜斜地站在屋檐下,嘴里叼著煙,明滅的煙火隱約可見,襯得他像一個暗夜里的王,正蓄勢待發守著自己的獵物。
花如魚甩掉腦子里的不明想法,站在井邊,彎腰剛要拎起水桶打水,就見錦天一把搶過她手里的繩子,說:“我來。”
幾個動作間,一桶水打了上來,倒進了盆子里。
花如魚把衣服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