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家屬院里,隨軍的家屬多半是沒有工作的。
她們一閑下來,就喜歡聚堆的說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
或者是拿一些衣服鞋襪的,聚在一起,一邊縫補一邊閑聊。
這不,幾個婦女中午飯吃完,哄著孩子睡著了,就坐到樹下一邊忙著手里的活計,一邊閑聊。
“聽說了嗎?郝團長家隔壁住人了。正在收拾屋子呢?”
“就挨著樹林那個院子嗎?”
“對,就是那個院子。”
“誰呀?新隨軍的,哪個團的?”
“聽說是那個作戰團的團長,號稱煞神的那個錦團長。”
“就是那個個子很高,眼角有疤,看著格外不好惹那個嗎?”
“對,就是他。”
“媽呀!得什么樣的女人?才敢和他處對象啊!膽子可真大!”
“怎么也得長得魁梧高大,看著就壯實的吧!那樣的女人多半膽子都肥。”
“作戰團的團長,是真年輕,看著就厲害,可是看著也真不好惹。”
“咱們幾個偷偷的說哈,你們說,他看著像不像以前山上的胡子頭子,整個土匪氣息很濃。”
“嘿,你別說,這形容還挺貼切的,要是留著大胡子,就更像了。”
“哈哈哈哈...”
幾個人聽的哈哈大笑,笑夠了,又開始嘀咕起來。
“這話,咱們幾個私下里說說就算了,可別外傳,傳了我也不承認。”
“哪能啊!閑聊而已。”
“那你們說,他長得就那么威猛,他是不是那方面也很厲害啊?”
“那他媳婦不是幸福死了!”
“哎呦!臊死個人了!”
“你可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切,像你們家的孩子,都是純蓋棉被就有的似的!都是老菜花了,裝什么黃花大閨女呢!”
“突!突!突!”錦天開著四輪車從遠處過來,打斷了幾個人的話,全都沖著他這邊看過去。
“你們快看,那個開車的,好像就是那個錦團長。”
“是,就是他!”
“哎呀媽呀!這一車新家具啊!得不老少錢吶!”
“這嫁一個高級軍官就是好,工資高,花錢也大氣。”
“聽說他們作戰團的工資和津貼,都比普通團的要高一些。”
“那是,人家出任務危險也多呀!都是腦袋別褲腰帶上的,沒什么好羨慕的。”
“也是。”
“等郝團長和他媳婦探親回來,那可就有熱鬧看了。”
“他那個吝嗇媳婦,嘖嘖!”
“誰和她做鄰居,誰都有的一壺喝的。”
“也是,就沒見過她那樣的。自己摳就算了,還不許別人大方。”
“關鍵是她那大帽子扣的,一套一套的,誰不怕呀!她沒在家屬院,我聞著院子里的肉味都多了些。”
幾個人感覺還沒聊上幾句,就看到錦天開著車,又“突突突”地出了家屬院。
有個剛隨軍沒多久的家屬,還是第一次見到錦天,她看著走遠的車子,說:“這錦團長開著車,看著也就是長的高大了些。
人長得還是很精神的,單看那樣貌,也是很出眾的。你們怎么把人形容的那么嚇人,是不是太夸張了?”
幾個人都看著她,一副你太天真了的樣子。
樣貌重要嗎?
關鍵是那一身氣勢,獨一無二的霸道和不可一世,別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的。
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有個年長的軍嫂語重心長的說:“妹子啊!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我們說的話,是夸張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