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嫂子問:“咱們現在怎么辦?屋子都沒有進去,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實質性的情報。”
吳嫂子說:“以后找她,別找我,她一開口就是語錄,我雖然熟背語錄,但反應慢,和她說話只想著下一句,要拿什么語錄回她話了。”
江嫂子和茍嫂子都沒揭穿她,事實上她們也是費勁腦筋想語錄。
主要是她們背語錄歸背語錄,和陌生人見面,頂多第一句話,說句語錄就完事了。
誰像她啊!一張嘴就是語錄,誰能反應那么快?
人家說了,你不說,就是不行,就不是積極分子,是要被教育,被懷疑的。
江嫂子心里抽抽,面上去卻是義正言辭的說:“我也沒想到,花同志是這樣積極上進的好青年。
咱們就更不能讓錦團長,污染了她純潔的革命靈魂,咱們更要向領導反映情況,你們說呢?”
“你說的對。”
“我也同意。”
“可是,咱們也沒看清楚她家到底都有哪些家具啊!”
“有那兩個四輪車的家具還不夠,到時候讓政治部的人調查去唄!”
“對,你說的對,這是大家伙看見的,人還不少呢!”
“醫院也是,不是有魏嫂子嗎?”
“那我回家組織材料,到時候你們聯系人簽字,咱們來個聯名,更有說服力。”
“行。”
“好。”
三個人達成一致,然后分開。
花如魚和三個嫂子分開后,路上只有自己,她面上依舊笑瞇瞇的,心里卻是不斷冷笑。
心里好笑,他們一家三口對付花家那一大家子,都練出了不一般的本事,比如聽聲辨人,然后迅速的做出應對,把人攔在房門外或者是大門外。
這種本事,都成了她的本能,遇到陌生人或者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她就會開啟。
這三個人,剛才她可是注意到了,其中一個眼珠滴流轉,一個心虛的左顧右盼,一個精明算計。
看眼神都不是什么清明的人,她怎么可能讓她們進屋子里去。
算盤珠子都要崩臉上了,當誰傻子一樣呢!
還不是欺負她年紀小,就以為她單純不知事。
可笑!
她走出大院門口沒多遠,就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無聊的把玩著手里的鑰匙,看著大院里偶爾進出的人群。
這個位置正好是錦天回來的必經之路,他回來,他們第一眼就能看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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