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掛了藍知微電話,忍不住又摸了一下花如魚的頭頂,像是夸小孩子似的夸著花如魚:
“我們家七七真棒,下次再給我媽打電話,接著拿出你今天的勁頭來就可以。
你別看她對你說的不多,可是他都沒有簡單直白的說過喜歡我的,今天可是說了喜歡你。
你已經打破了她的慣例,繼續保持。”
花如魚滿臉笑,能得到公公婆婆的喜歡,生活就會少很多麻煩,她美滋滋的說:“好的,我聽天哥的。
不過,天哥你說媽媽有胃病,嚴重嗎?不如我做個養胃的小零嘴,到時候郵給媽媽。
讓她在工作的時候,能隨手拿起就吃了,這樣既能頂餓還養胃。你再和我說說她都喜歡什么?我好多準備一些。”
錦天看了看時間,說:“這個不急,晚上回家我慢慢和你說。我先打幾個電話出去,繼續為咱們的新家添磚加瓦。”
他說著,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電話一接通,聽到那頭的聲音,就是一句話:“×××老子下個星期天舉辦婚禮,來參加啊!”
廢話不多說,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幾十個電話打出去。打完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又從抽屜里抽出一沓信封和信紙,對著花如魚說:
“七七,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寫幾封信,一會兒寫好了,你幫我裝信、封信、貼郵票。”
然后,錦天就開始埋頭寫信。
信里的內容無一例外,都是告訴戰友自己結婚的,每封信只一張紙,短短幾句話,都是大同小異的。
不一會兒,幾十封信寫好了。
花如魚震驚的看著他,問:“天哥,這些和剛才的電話,都是給你的戰友的嗎?”
錦天一挑眉梢,很是不滿意的說:“這才哪里到哪里,這些是必須通知到的,打電話的,基本不是很遠,都能來參加。
寫信的,是離的遠,沒辦法來,但是也必須通知到的。這些,可都是過命的交情,交情淺的,你天哥都不惜的通知他們。
我估計還會有一些沒通知,但知道消息了自己來的。到時候,你就等著數份子錢就是了。”
這話,她倒是相信的。
一個優秀的作戰人員,總是拼殺在戰斗的第一線,和他合作的伙伴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有錢進賬,花如魚就很開心,忍不住的想,這一天要是早點到就好,那可都是她的小錢錢。
兩個人寫完信,錦天又拿著厚厚的一沓信封去了后勤部,交了錢,蓋上郵戳,才離開。
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剛離開部隊不久,部隊里就有一名軍人,送一個穿著中山裝梳著大背頭的干部模樣的中年男人離開。
那個人垂頭喪氣,走到了部隊門口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表弟,真的沒辦法了嗎?”
軍人回答:“表姐夫,你要是信我,就快刀斬亂麻,把嬌嬌的工作辭了。不然,你一家查起來,就難保。除非,你絕對禁得起查,就當我這話沒說。
我這話不是危言聳聽,是忠誠的勸告,但凡你這事情換了個人,都有回旋的余地。但是,他,沒有。
你知道他在我們部隊的稱號嗎?人們都戲稱他為煞神。我言盡于此,你自己思量吧!”
軍人說完,拍了拍干部的肩膀,轉身回了部隊。
錦天和花如魚絲毫不知道,那個柜臺小姐的爸爸找到了部隊,此刻,他們已經回到了盤龍村的。
剛一進村子,就看到人們全都一窩蜂地往一個方向趕。
花如魚隨手抓住一個向前跑的小孩,問:“小蛋子,大伙這是干嘛去?”
小蛋子靦腆的看了一眼花如魚,說:“花老師啊!聽說花有財的對象家里來退婚了,現在正在花家鬧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