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帶花如魚去到派出所,由所長親自接待了花如魚,并和她講解了具體情況。
然后,花如魚就拿著四千零三塊六角錢的現金、一張三千塊錢的存折、一對孩童款金手鐲、一個長命金鎖,和一張判決書出了派出所。
判決書上詳細的寫明了花家應該歸還的給花如魚的財物。
花如魚出來,反復的看著判決書,越看越滿意,臉上的笑根本停不下來。
錦天就閑閑地站在一旁,任由花如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著那張判決書。
花如魚看了好一會兒,看夠了,拉著錦天,說:“天哥,走,去銀行,把存折里的錢取出來,只有放在自己手里的錢才是錢?!?
“好?!?
就這樣,兩個人去到銀行,拿出派出所的證明,還有花如魚的身份證明和存折,在工作人員同情又羨慕的復雜眼神下,取出了三千元現金。
這年月錢幣的最大面額還是十元錢,花如魚一個布口袋裝的滿滿的,里面也才七千元現金。
她拿著袋子,感慨的說:“感謝花家兩老扣,要是有一個大方的,我都拿不到這么些現金。
這一下子變有錢人了,覺得腰板都足了。天哥,我也是有天價嫁妝的人了。
但是,咱們說好了,我的錢還是我的錢,你可別惦記著做愛心哈,家還得靠你養呢!”
那一世,她可是知道,他每個月最多時候,拿出一半的工資,接濟戰友遺孤的事情。
不過,他接濟的都是和他有交情的烈士困難子女,而且只接濟到十六歲。
接濟每個孩子的錢數,只夠他們基本生活和上學的花銷。
不是什么泛濫成災的愛心,并且是匿名捐贈,這也是她能接受的原因之一。
她覺得,人不管在何時何地,有余力的情況下,去適當的幫助一下需要幫助的人,那是可以的,但絕對不是應該的。
個人最初,活好自己,才是核心。
她覺得,錦天也應該是這么想的,不然,他不會匿名捐贈,他要的從來不是什么名聲,而是自己的內心。
心隨意動,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求其它。
不過,丑話還是得說在前面的。
錦天凝眉看她,他怎么覺得,她這話不是隨口說說,而是意有所指,像是知道什么呢!
他笑問:“怎么,怕我拿你的錢去接濟別人?”
花如魚理直氣壯的說:“那倒不是。你不是這么沒品的人。不過,我覺得,有些立場,我得讓你知道的。
這樣,咱們在生活中,就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摩擦和誤會。天哥,你覺得呢?”
錦天贊同的說:“你說的很有道理,這點咱們倆不謀而合?,F在,回家?”
花如魚大手一揮,很是豪邁地說:“回!我還要等著下午派出所的人,去村子里派送判決書,并幫我要債呢!哎呀!想想都開心。”
錦天失笑。
下午,盤龍村大隊的廣播喇叭里,響起了村長對花家四口的罪行通報,一連播了三遍。
不久后,村大隊派人來通知花如魚,鎮上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到了,讓她去村大隊。
錦天載著花如魚到村大隊時,村里的村長、書記、會計和民兵連長都在。
他們倆一開門,幾個就投來羨慕的眼神,絲毫不掩飾。
兩個人進到屋子里,一陣寒暄過后,黃村長說:“七七??!派出所的同志和我們說了你的事情,一會兒呢!就下工了。
我們就陪著你去花家要債,這個我們看這一千多塊錢,還有兩千多斤糧食。花家一時一定是拿不出來的,你有什么想法嗎?”
花如魚一臉單純認真,說:“想法?沒有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