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嬸子瞠目結舌,一時間五味雜陳,尷尬地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你確實比錦團長要小一些,沒他穩重。
也可能他現在和你還不熟,對你不了解。等過段時間,你們兩個人熟悉起來了,你們倆感情也好了,那時候家里的錢財,自然就歸你管了。”
花如魚滿是期冀地盯著胡嬸子,問:“真的嗎?”她抓著胡嬸子的胳膊,仿佛在抓救命稻草,胡嬸子此刻說什么就會成真一樣。
“真的。”胡嬸子面色有些僵硬的安慰著,心里卻是把錦天罵了一百八十遍,外加鞭尸都不解恨。
什么玩意兒啊!這可是七七自己的錢,還那么大的當官的呢!沒想到還是個摳鬼,守財奴,呸!
這叫她怎么借錢?怎么張口?才給人家姑娘留五毛錢的,挺大個老爺們,真不是個男人,真是,一言難盡。
最主要的,她以為會穩穩的落在自己口袋里的錢,沒有了,飛了,這叫人怎么能不氣?簡直氣死了。
中午時分,錦天騎著自行車回來,車把上還掛著一串豬肝豬肺子和一條活魚。
一路上正想著,回到家怎么給花如魚做好吃的。就敏銳的察覺到,路上碰到的幾個村民,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他覺得奇怪,也沒有多想。
家里,花如魚再一次送走一個來借錢借糧的村民時,心里不由得贊嘆自己的聰明智慧,自己咋這么有先見之明呢!
明眼看著,這幾家就是有借無回,明顯是來占便宜的。
錦天剛騎到家里的路上,自行車的鈴鐺就響個不停,花如魚小跑著去開了大門,笑的一臉燦爛,說:“天哥,你回來啦!”
錦天看她這好心情,打趣的問:“怎么這么高興?難道你在家里還撿錢了不成?”
花如魚美滋滋的說:“和撿錢差不多,沒破財,算不算撿錢?”
錦天來了興趣,說:“哦!展開來說說。”
“天哥,你可能想不到,這一上午,就來了五個人,又是借錢又是借糧的,關鍵是沒有一家是急需的。
全是明擺著來占便宜,屬于有借無還那種。怎么樣?我讓你在人多的時候,把糧食馱走的辦法,保住了咱們的錢和糧了吧!”
她眼珠子一轉,有些獻媚的說:“天哥,就是可能得委屈你一點點,你可能擔些不太偉岸的名聲,不過,這保住了咱們的錢財。”
錦天微眺著眼眸,斜睨著她,充滿壓迫氣息的問:“你不會是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了吧!把自己說成做不了主的小可憐?把我說成一言堂的霸道男。”
花如魚討好的說:嘿嘿,天哥,這就是一種謀略,你在我心里,絕對的偉高正,再沒有什么人能和你媲美的。為了咱家的小錢錢,委屈你了。”
錦天扭頭,頗為傲嬌的說:“那有什么獎勵嗎?沒好處,這鍋我可不背。”
“有啊!我包了白菜豬肉餡的餃子,走,進屋吃去,我剛煮好,才撈出鍋,還熱乎著呢!”
錦天竊喜,沒想到出門一趟,換回來小媳婦兒的殷勤對待,也值。
不過,對于她說的背鍋一事,卻是不在意的,他什么時候在乎過名聲這東西,那是拖累和包袱。
轉眼間,星期六就到了。
大早上,還沒吃飯,錦天就開著吉普車去了牛家村。
牛勝利正在院子里打拳,聽到車聲,抬頭就看到錦天開著車,停在了院門外。
老頭子語氣不善地問:“咋啦?大早上的來我這里干嘛?不用張羅今天宴席的事情了?
我和你說,少把事情推給我小徒孫,把她累壞了,我和你沒完!”老爺子說著,眼睛還不解氣的瞪了他一眼。
錦天在心里咒罵,你個倔老頭子,你要不是七七的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