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看著她,有些不確定的問:“你說的兩塊,是每個人每個月兩塊嗎?”
那女孩脫口而出:“怎么可能?你家這破房子一個月兩塊就不少了?你還想每個人每個月兩塊錢?你以為是在大城市呢?你可別太貪心。”
“哦——”花如魚尾音托的長長的,繼續說:“可是也不是我主動要租給你們的,不是你們自己來找我說要租我家的房子的嗎?”
那個女知青氣哼哼地問:“那你到底租不租?”
花如魚把玩著手中的菜刀,慢條斯理地一字一句道:“不租啊!”
“你——”那個女知青眼神冒火地盯著她。
花如魚打量著她,眼神鄙夷,“你什么你!你全身上下還沒有我穿的好。你是哪里來的自信你就比我高人一等。
憑你是曾經的城里人嗎?可惜了,你現在的戶口也在這盤龍村里,你也算半個泥腿子。你以后要是回不了城,你就是一整個完整的泥腿子。
你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你還代表我家團長瞧不起我,他都沒有瞧不起我,輪的到你來瞧不起我。
你算哪個大瓣蒜?跑我這里來冒充大尾巴狼,還教訓我?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
花如魚說完她,又看向她身后的那幾個知青,說:“各位,蠢是會傳染的。奉勸各位,遠離蠢貨,省的自己都被帶累的變蠢,跟著一起做蠢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還有,我厭蠢。”
她面前的其他幾個知青聽了她的話,也深有同感,他們的這位知青伙伴,貌似真是不太聰明和不會說話的樣子。
有兩個知青聽了花如魚的話,還不自覺的退后了一步。
“你——”那個女知青要上前,被她身后的一個男知青攔住。
花如魚一臉躍躍欲試地看向她,趁錦天現在沒在家,拿他們開刀也行。這幾個知青,一定比村民有錢。
“怎么?來啊!動手啊!不會說不過我,還不敢動手,是個孬種吧?”
那個女知青在花如魚的言語中終于被激怒,抬起巴掌就向著花如魚扇來,他身邊的男知青攔都沒攔住。
花如魚看到她的動作,先是“啊!”地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然后手里的菜刀飛射出去,擦著那個女知青的臉頰劃過,劃下一道血線。
接著是一個彎腰下蹲,最后是花如魚跌坐在地上。
然后,她看到蔡嬸子和其他幾個下工的鄰居嬸子,飛奔著朝她奔跑而來。
再后來,在蔡嬸子距離她還有幾步遠時,她華麗麗地暈倒了。
“七七!七七!”蔡嬸子跑到她面前,正好看到她暈過去的樣子,嚇得不停的喊叫她。
周圍的幾個知青傻眼了,那個女知青此時也忘記了自己臉見紅的傷害,愣愣地看著花如魚,說:“我沒打到她。”
蔡嬸子氣憤地說:“你還想打到她。這是她機靈,躲開了。可是,你知道嗎?
她剛昏迷不醒十幾天,才醒過來,你要是打到她,她還不一定怎么樣呢?
你該慶幸,你沒打到她。
不過,你好,你很好。”
幾個同來的知青一聽蔡嬸子這么說,都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恐怕他們也要跟著她遭殃了。
蔡嬸子說完,抱起花如魚就往屋子里去,后面跟著其他幾個鄰居嬸子,她們全都一臉憤恨地看著那幾個知青。
蔡嬸子一邊往里走一邊喊:“錦團長?錦團長?你在家嗎?”
直到進到屋子里,也沒看到錦天的人影,她把花如魚放平躺在炕上,輕輕的掐了掐花如魚的人中。
花如魚悠悠轉醒,看著面前的蔡嬸子,有氣無力的說:“謝謝幾位嬸子,幸虧你們正好下工回來。尤其是蔡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