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知青一到黃村長家里,錦天的眼睛就跟刀子似的,劃過他們每一個。
本以為就是一次平常的調解的幾個知青,感受到他的威懾,都不自覺的拘謹起來,尤其是那個和花如魚發生沖突的女知青,更是沒有了聲音。
黃村長見人都到齊了,便說:幾位知青,花如魚同志說,王桂花同志在花如魚同志家門口,對她進行了言語侮辱,還主動伸手要打花如魚同志,被她及時躲開了。
可是由于王桂花的行為,花同志受到了驚嚇,而導致了昏迷暈倒。你們在她暈倒后袖手旁觀,沒有對她施以援手救治。
事后更是一句話沒有,就離開了她家門口。
有這么回事嗎?”
“村長,我們陪王桂花同志一起去的。花如魚同志昏倒后,也是被她家附近的鄰居圍攏,后來送回了屋子里,我們是看到有人管她,我們才沒有動的。”
“是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我們就是單純的陪王桂花去的。”
“就是,當時她有更信任的人救治她,我們才沒有動她的。”
王桂花也反駁的說:“不是我言語侮辱她,是她一再的言語挑釁侮辱我,還妄圖激怒我,我被她氣的才抬手的。
可是我也沒想打她,只是想嚇一嚇她,可是誰能想到我壓根沒碰到她,她就暈倒了,還甩出菜刀要砍我。
不是我躲得快,腦袋都沒有。就是這樣,那刀還劃破了我的臉。
村長你看,她可是拿著菜刀赤裸裸的要殺我啊!我都沒有來找您告她的狀呢,她是怎么好意思來告我的?”
王桂花指著自己臉上的傷,一臉委屈的訴說。
花如魚對著黃村長說:“黃村長,你聽到了,她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我由于被她驚嚇脫手而出的菜刀,都能被她說成是我要蓄意謀殺她了。
不過,我不怕。王桂花同志,你敢把到我家后的言語,原原本本地說一遍嗎?包括當時的神態動作。”
王桂花色厲內荏,說:“我有什么不敢的?”
花如魚冷嗤一聲,“那你說,要說原話哦,還要加上當時你的動作神態。把你那高高在上一副施舍的神態和話語,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王桂花一臉憤恨地說:“你少說那些沒有用的,事實是你拿菜刀砍了我,吶,我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錦天冷哼一聲,說:“七七,我就說你太心善,沒必要替村子里著想太多,還來找黃村長,咱們直接報警不就完事了。
公安一審,就沒有交代不明白的。這襲擊軍嫂,還導致你昏迷暈倒,最少也得判個三年以上,還得去最艱苦的農場改造。”
黃村長聽錦天這么說,他看著那幾個知青,也不問王桂花了,而是問其他幾個人,“你們說,是花如魚同志說的是真的,還是王桂花同志說的是真的?”
幾個人想了想,又偷偷的看了一眼錦天,其中一個男知青說:“黃村長,當時我還攔了一下王桂花,可惜沒攔住,她的胳膊還是揮出去了。
我記得當時花同志嚇得一聲驚叫,然后蹲下去,同時手里的菜刀才飛出去的。
那菜刀應該是由于驚嚇脫手而出才是,只是恰巧劃過了王桂花同志的臉頰。”
其他幾個也說:“我看到的也是這樣。”
“是啊!花同志不像是有意的。只是純屬意外。”
王桂花看向幾個人,眼睛里全是怒火,“你們到底是哪邊的,向著誰說話呢?”
幾個人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是陪你一同去了花同志家,但是我們要講事實,我們不屑說謊。”
“就是。”
王桂花氣憤地指著他們,只說:“你們!好,很好!”
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