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路從家屬院說到部隊小禮堂,中途又加入了幾個人,花如魚和她們從陌生疏離到熟絡起來,大家伙的問話也大膽起來。
“花同志,你的身體一直都很不好嗎?”
花如魚嘆息一聲,說:“當年我出生時,由于一些原因,導致早產一個多月,我媽媽當時生我還大出血,命差點都搭進去。所以,從小,就比不得足月的同齡孩子皮實。”
“你現在看上去也是很瘦,現在沒有大礙了吧?”問的人沒好意思說她瘦的像排骨精,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色,看著白得有點嚇人。
花如魚有些羞澀的說:“慢慢養著就沒事兒了,就是平時得多吃些有營養的。”
聽了她的回話,問的人自己在心里先酸上了,但她嘴上卻是說:“呵呵,沒事兒,錦團長能干,掙的多,養的起你。”
另外一個人問:“花同志,那兩個去醫院鬧事兒的軍嫂,是真的一到你的病房就二話不說地就跪在你面前了嗎?”
花如魚聽她這么問,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回話都帶著顫音:“是的,當時我剛醒沒有多久,不能動,也說不出話,屋子里只有我一個人。
她們倆鬼鬼祟祟的就進了我的病房,到了我的床前就噗通一下的跪了下去。
然后嘴里說著一些奇怪的話,眼睛卻是兇狠的瞪著我。當時我害怕極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嚇暈過去。
還多虧了熱心的人,發現我暈倒,叫了醫生護士。后來醫生還說,幸虧發現的及時,再晚一點,我的小命就沒了。”
“真是的,這樣的人,真是給咱們軍嫂抹黑。”
“可不咋地,家屬院自從少了那十幾個人,感覺都清凈不少。要不然,哪里有熱鬧往哪里湊,真是好事兒都能給攪和成壞事。”
“就是,隨軍也該考察一下軍嫂的素質,不能只看男人的職務。”
“可不是,就像錦團長這事兒,明明是結婚的大喜事,愣是讓她們攪和的花同志昏迷不醒十幾天。”
她說完,頓覺自己失言,對著花如魚訕訕地說:“花同志,你別誤會。我…”
花如魚打斷了她的話,說:“嫂子,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我不怪你,再說事情又不是你做的,怎么就說不得了。而且,一看你就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
“花同志,還是你理解我。”
花如魚的話不但緩解了這位嫂子的尷尬,還說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對著花如魚好感那是一增再增。
就是旁邊的幾個嫂子也是一樣對她大為改觀。看人家花同志,說話溫溫柔柔的,還善解人意,錦團長真是娶到寶了,唯一不好的就是身體不咋好,費錢。
她們到了這么久,早就被有些人注意到,也有一些人自覺的靠近,聽著她們問花如魚問題。
有人不贊同地說:“花同志,你身體這么不好,還要花錦團長的錢治病養身體,你這樣的能給錦團長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嗎?
老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這樣的,就不該嫁人,這不是耽誤錦團長的人生大事嗎?
錦團長可是咱們軍區最優秀的年輕團長,將來前途大好,想嫁她的人一定很多。”
花如魚一臉疑惑的看向這位上了年紀的嫂子,一臉不解的問:“這位嫂子,你和錦天是什么關系?”
那個嫂子疑惑的看向花如魚,問:“什么?”
花如魚又很有耐心的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話,“我問你和我家錦天錦團長,是什么關系?比如,親戚、長輩、朋友等,這么說,你懂了嗎?”
那個嫂子一臉恍然,說:“我和他無親無故。”
花如魚也一臉恍然,說:“哦——原來是沒有任何的關系啊!
那我就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