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錦團長,抱歉,我沒想到你妻子這么不經嚇。
我只說了兩個字,就把她嚇得這個樣子,住進了醫院。不過,你放心,你妻子的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錦天起身,壓低聲音,對著他說:“咱們出去說,省的你又打擾到我妻子休息?!?
兩個人出去,關上病房的門,錦天揪緊江南北的衣領,眼神兇狠的盯著他,冷嗤一聲:“你只說了兩個字?我媳婦身體是不好,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
可是她也沒脆弱到,聽別人隨意說兩個字、兩句話,就驚嚇到要急救的地步,你敢說你說的是哪兩個字嗎?用什么語氣說的嗎?
在這里和我玩上文字游戲了,是吧?
我小心翼翼伺候著,捧在手心里的寶貝,是你能污蔑和輕視的。
你還不滿上了!你又有什么資格?
你還大方的負責醫藥費!
你可真大方!
我謝謝你唄!
你知道你這一嚇,我要用多少好東西給她補養身體,需要多久才能補回到驚嚇前?”
錦天說著,揪著他的衣領,對著他臉就是一拳,一拳,又一拳,一拳接著一拳。
江南北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束縛,被動被錦天打著。
兩個人打斗的聲音,驚動了附近病房里面的人,都紛紛出來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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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錦團長嗎?”
“是啊!”
“他怎么又來住院部這邊了?”
“這被打的是誰啊?”
“不知道。”
“看看再說?!?
錦天打夠了,對著他就是輕蔑的呸了一聲,說:“我妻子的醫藥費理當你出,你少裝大方,修養身體的營養品,也該你出。
不知道出什么,你去問盛醫生或者是溫醫生,他們都知道我妻子應該吃什么補身體。
下次來,說話小聲點,我都不敢在我妻子面前說話大小聲,你算個毛線球子。
你明知道她都被你嚇到了,你在屋子里說話,也絲毫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你這是看病人的誠意嗎?
看到你就來氣。
行了,滾吧!”
江南北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錦天,一言不發,一瘸一拐的走了。
旁邊的人湊上前,小心地問:“錦團長,你媳婦又住院了?”
錦天點了點頭。
有人問:“你媳婦是被剛才的人嚇的?”
錦天又點了點頭,說:“是,他是三團的江南北副團長,她的前妻帶著孩子來找她,這不,我媳婦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他記恨上了。真是一言難盡。”
錦天說完,就留下一眾好奇的人,回了病房。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這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太讓人抓心撓肝的。
不行,必須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