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少女與少年們起身推門離開,明明沒有回頭,正在柜臺前興致勃勃地試戴美樂蒂發(fā)箍的男人卻似有所覺,向身后輕輕揮了揮手。
“憂太要不要也給里香買一個?女孩子一般都會喜歡可愛的東西吧?”
“誒——誒?”
回去的路上凪誠士郎沒有再坐御影玲王的車,這讓后者有些郁悶,看看自己特意加高的后座再看看在繪里世的車上只能委屈巴巴地蜷著腿的凪誠士郎,小聲嘀咕了一句“怎么想都是坐我的車比較舒服吧”。
凪誠士郎在認真地給繪里世系圍巾,她低頭看著他有些笨拙的打結(jié)動作忍不住想笑,但又輕輕嘆息:“為什么不高興?”
“……”
他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開了口:“之前的那個人,來找繪里做什么?”
“啊,這個啊。”繪里世跨上車子,避重就輕地解釋道,“是因為五條老師帶來的那個學弟想要學習劍道,所以五條老師拜托我有空的時候指點一下他。”
“那……繪里要回那個學校嗎?”
“不會哦,雖然的確在那里遇到了很好的人,但我果然還是不喜歡那個地方。”繪里世愣了一下后搖頭,“只是劍術(shù)指導而已,在我們學校的訓練場應該也可以。”
圍巾的絨毛蹭得鼻子癢癢的,她打了個噴嚏,帶得單車晃了一下,連忙用腳撐住地面。
凪誠士郎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前一撲,額頭撞到了繪里世的后背上,他就勢伸手抱住了女孩清瘦的腰,聲音悶在她冬季制服厚重筆挺的布料里:“那下次教學的時候帶我和玲王一起去吧?好久沒有看繪里練習了。”
御影玲王恍然大悟——畢竟那個被繪里世稱為“老師”的男人的確怎么看怎么可疑——忙跟著點頭:“是啊,一直聽說繪里世的劍道很厲害,我都沒機會親眼見識一下。”
“因為在玲王眼里只有‘足球’和‘其他運動’之分嘛。”繪里世重新踩住了腳蹬,凪誠士郎抱她抱得太緊,讓她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凪,不用這么緊張吧?我?guī)丝蓮膩矶紱]有摔倒過……你們兩個,今天很奇怪啊,玲王也就算了,國中的時候也沒見你對我的社團活動感興趣啊。”
相比他的臂圍,女孩的腰顯得過分纖細了,這樣緊緊抱著的時候,能感覺到她呼吸發(fā)力時肌肉輕微的震顫,凪誠士郎一瞬間有種只要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完全徹底地按進自己身體里的錯覺。
但是繪里不舒服了……腦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現(xiàn)出這個想法,他還是慢吞吞地稍稍放松了手臂,卻同時把自己貼得離她更緊了些:“就是好奇而已,繪里好像從來沒有說起過之前的學校,總感覺很神秘。”
可惡,怎么想都是怪五條悟。
繪里世在心里憤憤不平地想。
下次再來找她就不能穿的稍微像正常人一些嗎。
“嗯……因為學校的性質(zhì)有些特殊,先前說畢業(yè)后能直接安排高薪工作,我就想去試試,但果然還是覺得那里實在太壓抑了。”她的腰背不自在地緊繃了一瞬,因為消瘦而即使隔著冬日厚重的衣服也隱約浮凸出輪廓來的蝴蝶骨硌著凪誠士郎的額角,語焉不詳,“我不太想提,所以凪也不要再問了好不好?”
他閉上眼睛,假裝沒發(fā)現(xiàn)她不自然的肢體反應:“誒,繪里是遇到詐騙了嗎?”
“那,那倒也不至于啦。不管怎么說在學校里遇到的都是好人,包括先前的五條老師,就是更上級的人員問題很大。”
凪誠士郎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經(jīng)過漫長的鋪墊后終于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出了自己真正在意的問題:“所以……繪里是絕對不會回那里的,對嗎?”
“沒錯。”
這句話繪里世答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