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戰斗嗎?”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為什么要是你遭遇這些,你在面對它們的時候,有人站在你身旁告訴你不要害怕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就覺得喘不過氣,窒悶感像浸滿了水的棉花一樣哽在她的心頭喉間,讓她甚至無法吐出連貫的字句,直到繪里世輕輕把掌心按在了她的發頂上。
“沒事哦。”她說,“雖然那的確是個糟糕透頂的世界,但其實也有很好很好的人,我受到了他們的很多照顧,而且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往事不諫,來者可追。
——所以啊,不用再為我擔心了。
“你好歹也對我發下脾氣嘛。”她彎起眼睛,“我那時候可是對你說了很過分的話,別那么輕易地原諒我啊,為了道歉的儀式感——要不打我一下?”
“……我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呢。”
亞夢破涕而笑,用帶著一點鼻音的聲音悶聲悶氣地反駁。
她終于從近乎顛覆世界觀的沖擊中恢復過來,冷靜下來后的第一反應是面露惶急:“我是和伊藤同學一起出來看電影的,她會不會也——”
“沒有血腥味。”真紅搖了搖頭,和繪里世交換了一個眼神,“如果直到你被籠罩進「帳」前她都一直和你在一起的話,她應該就在附近,所以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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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給家里人和歌唄他們報個平安。”變身狀態下沒辦法拿出手機來的繪里世提醒亞夢,“然后我們一起去找你同學。”
亞夢點頭,解鎖信號已經恢復的手機,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聽到女兒的聲音,在警局急得團團亂轉的日奈森夫婦終于放下心來,日奈森翠一下子跌坐到了座位上,一手死死地捂住嘴防止自己在公共場合哭出聲來,一手緊緊地握住了身旁同樣眼圈泛紅的亞實的手。
日奈森紡的聲音里也帶上了哽咽,問她現在在哪里,他馬上過來接她,她想起方才的情況,怕家人會遇到危險,下意識地看向繪里世,見她向自己輕輕點了點頭才發送了自己的定位。
點進聊天軟件,飛快地掃了一眼已經爆炸的消息列表,直接點進所有人都在的群聊說明自己現在一切都好:“我現在和繪里世在一起,不用擔心我。已經很晚了,大家不用來找我。具體情況等明天見面的時候再說。”
附帶一個輕松的笑臉。
她按熄手機抬起頭,看到繪里世已經先一步站起了身,向她伸出一只手來等待她去握緊,明凈的月光從她背后照下,讓深黯的夜幕無法沾染她分毫。
一肩伶仃,兩袖清白。
但這時候風把極輕微的一絲仿佛是人的鞋尖踢上易拉罐的異響送到了繪里世耳邊。
“什么人?”
她警覺地回頭,沉聲質問,握著刀柄的手筋節畢露。
近乎凝滯的氛圍里,清瘦的身影慢慢從墻后轉出,面容漸漸在月光下明晰起來。
“學,學姐……”
他一手牢牢地拽著一個身量本來比他要高一些、但因為耷拉著腦袋弓腰駝背而顯得有些畏縮的男生,另一只手里還拎著裝動漫周邊的紙袋,有些結結巴巴地開了口,聲音里不知是驚嚇還是驚喜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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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鎖男會這么喊妹捏。
退休守護者在藍鎖當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