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所處的是個什么位置?”合作的事情解決后,洪逗才開始關注這個本該一開始就問出口的問題。
因為設置了結界的原因,阿綠倒不怕他逃跑,直言道“這是城外西邊的一處山上,你想問你的那些同伙的情況吧?”
洪逗輕“嘖”一聲“那不是同伙是朋友,怎么你們綁走我以后還關注他們?”
阿綠是個不會說謊的人,誠實道“他們發現你沒見了稍微驚訝了一下,然后照舊行動了好像……”
“照舊行動了?”洪逗愣了愣,事情好像不太對,自己要想個辦法讓那邊停止行動。
“對啊,后面我就沒關注了,我是不是應該多看看他們學習學習?”阿綠問他。
“不用,那些你不用學……”洪逗沒有什么心思理她,但現在自己又不能出面回城里找他們兩個,看來只能寫信告訴他們了。
“你……”洪逗想開口叫阿綠,一開口才知道自己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得轉而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你叫我阿綠就行了,另外一個叫阿笙,是我師侄?!笨丛阱X的份上,阿綠決定還是對他客氣一點。
“我等下去寫封信,勞煩你幫我送一下,你可認識竇城的姜算姜少爺?就是之前在點心鋪子前請你們吃點心的那位少爺?!?
早在姜算請她們吃東西的時候,阿綠與阿笙兩人就在心里自動將他劃入好人一欄,所以洪逗一提姜算阿綠立馬點頭“認識,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對于阿綠突然轉變的態度,洪逗表示一臉冷漠“現在你是綁匪,不能把自己的真正面目露出來,所以等下你去送信的時候一定要把臉和身形擋住,不然被人發現了你會被抓起來的。”
“這樣的嗎?那我要不要順便把勒索信給送了?”
既然都是要送出去的,干脆一起送出去好了,免得再跑一趟麻煩。
洪逗也這樣覺得,走到書桌前伸手把阿綠方才所寫的信拿起,細細看了起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往此處過留下買路財,今令郎路過此地不予路費,遂捆之,若攜黃金百兩,于三日后子時放于西山底老樹根下,則放其歸家,如若報官之則撕票也,貼身信物隨信寄……’
“這就是你寫的勒索信?”洪逗滿面微笑的盯著阿綠,將手中的信對著她晃了晃。
對于洪逗似笑非笑的神情,阿綠后退一步不確定的點點頭問“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洪逗當場把信撕掉,阿綠連忙上前阻止“你干嘛!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東西,既有禮貌又詳細說明了一切,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是什么奇怪的話本看多了,你是綁匪需要陳訴什么過程講什么禮貌?這封信簡直一無是處!給我重新寫!”
“哦!不!”
就在洪逗伸手搶信的那一刻,阿綠終于明白話本里所說的人類的兇神惡煞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最后,阿綠按照洪逗念出的話寫出了一封完整的勒索信,洪逗一邊檢查一邊點頭“這次對了,之前那一封明明都是跟著我念的寫你竟然還能寫錯字?”
阿綠頂著滿臉墨汁開口反駁“相同發音的字那么多,誰知道你念的是哪一個?”
洪逗懶的與她計較,又自己擺紙寫了一封信,然后將兩封信分別裝好,在勒索信的背后畫了個小小的刀斧,在給姜算的信封后面則寫了個小小的姜字,最后才交給阿綠“勒索信和給姜算的信,你拿去然后分別送到對應的人或者地方,如果這樣你都送錯了的話那你真的就很棒棒了?!?
說著,洪逗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阿綠覺得不太對,明明自己才是綁匪怎么卻像個下人一樣任他吩咐,于是表示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不太對,洪逗則表示沒什么不對,并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