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八長老死后,蜀山陷入一種緊張狀態,宿離掌門與諸位長老多次安撫,弟子們的狀態才略的狀態才略好些。
阿笙一直注意整個蜀山的狀態,似乎并沒有異常,長老們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弟子們經過安撫后繼續上課,不過宿離掌門似乎有什么心事,總是暗自皺眉。
阿笙一直覺得這是宿離掌門關心蜀山的正常表現,并沒在意。
蜀山一片平靜山下也沒有發生事情,阿綠交代的事情也已經安排下去,阿笙自信滿滿的等待阿綠回來,給自己一個夸獎。
三日過后的夜里,阿綠一臉不悅的回到八卦殿,那時候阿笙正吃的開心,冷不丁見她憑空出現,一口糕點直接咽下去,差點嗆著。
阿笙慌忙灌下一口水,等到氣息平緩后,才開口問道:“師伯臉色不太好,可是調查的不太滿意?”
阿綠一屁股坐在阿笙對面,狠狠地一拍桌子:“這卞城王,看起來儒雅隨和,謙謙君子,竟不想這般記仇,不過就是百年前領著妖王鬧了一通地府,只是搶個魂魄而已,又沒傷他地府一兵一卒!”
阿綠氣的不輕,阿笙趕緊順毛,詢問道:“他給你使絆子了?”
阿綠哼道:“一開始倒也配合,老老實實的跟我說了慕兌與賈宜在枉死城的住處,我也從慕兌那里問出不少東西,可等我要去問賈宜的時候卻被告知賈宜在我離開卞城王府的時候已經被押往六道隧道輪回去了!”
這一飲了孟婆湯,前塵往事皆忘,即便那時候阿綠追上去也問不出什么,并且卞城王不可能不知道賈宜將會輪回,看來是故意不告訴阿綠的,也難怪她會如此生氣。
“卞城王這樣的確不厚道!然后呢師伯?”
“我肯定去向卞城王要說法,卞城王我走后閻羅王讓牛頭馬面帶走的賈宜,說她生前的業果已清,仇人也枉死入城,該轉世投胎去了。”
阿笙道:“可是枉死城的鬼魂卞城王有權利多留些時日的,顯然是不愿意幫忙。”
“卞城王告訴我是閻羅王得到了消息,害怕我又在地府鬧出事情,才這般行事……”
閻羅王鐵面無私,眼里容不得沙子,知道阿綠進去地府,害怕舊事重演的他自然是要有所行動的。
“閻羅王這般的確是情有可原,畢竟師伯你前科在那里……”
阿綠瞪眼:“能一樣嘛?妖王那是為了救自己心愛的女人,我只是帶個路而已!”
“師伯,你冷靜些,如今看來都是閻羅王鐵面無私的問題,與卞城王并無關系,你緣何要罵卞城王?”
有時候的阿笙也是個有原則的人,絕不冤枉一個好人,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阿綠哼哼道:“我一路小心謹慎,并不曾讓陰差發現我,直到去了枉死城。枉死城一星半點的動靜都瞞不過卞城王,在我入城門的時候他肯定發現我了,然后讓人去通知了閻羅王,不然時間不會卡的這么準!”
聽起來很對,但說到底只是猜測,阿笙面露為難:“說到底也只是猜測,終究怪不到卞城王的頭上。”
“我自然知道這點,不然早就去找他理論了,何必在此生悶氣?”
阿笙干笑兩聲,轉移話題:“那師伯可有從八長老那里問出什么?”
阿綠正色回道:“問出不少,賈宜是他殺的,但賈宜是另外一位長老唆使修行的邪術,那人用賈宜去試探八長老,八長老就殺了她。另一位長老具體是誰八長老也不清楚,不過根據他們原本的安排那位長老很可能是霧中人選來頂替宿離掌門的位置的人,所以在長老與第一種那位長老聲望不低。并且他們真正在意的應該不是蜀山,而是蜀山后山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后山應該是有些東西的,得想辦法傳信給狄卦,讓他注意下后山里的東西……”
這一通說下來,阿笙聽得頭昏腦漲,阿綠不得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