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嘿嘿笑道:“那你沐浴如廁這些……還有女子每個月……”
洪逗臉黑如碳:“很可惜,你的這些想法都不可能實現了,法力尚在我可以用凈身訣,至于那個……大約是不會有的吧?”
想到這個,洪逗又奇怪的看了眼阿綠,白皙的雙頰上逐漸浮現出些許粉紅色,干咳兩聲,別扭的問她:“你可有過?”
阿綠一本正經道:“我本體開始一顆豆子,只會發芽。”
洪逗干咳兩聲,盡量讓自己看的正經一點,問:“我可沒聽過豆子能成精,年歲短還容易被人吃掉。”
這是他第一次聽阿綠提起自己的本體什么,以前聽她們提起主人什么的,倒也想過她們大概并非凡人修煉而成。
阿綠覺得也沒必要再瞞著洪逗也該好好同洪逗說下自己與阿笙的來歷,畢竟經過蜀山那些事情后,洪逗就算再傻也能看出這其中的問題。
“一開始我的確是騙了你,因為那是你只是個凡人,和你說太多神仙的事情你沒準以為我瘋了,經過蜀山之劫后你應該也看出一些問題,只是后面發生了些問題,我們也沒好好說過話,如今既然有這時間,我便把什么都和你說了吧!”
至于沒什么沒有好好說過話,阿綠不說洪逗自己也明白,在經過阿丹這件事情后,他也算明白一點,喜歡一個人未必就要那么固執的去喜歡,有時間灑脫一點,放開一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若她也喜歡你自然要好好珍惜,若她不喜歡你如此放開或許也不會很難過,并且他相信阿綠與李意并不相同,她從不輕易允諾什么,只會默默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會過分去勉強別人,除開于感情上過分理智冷靜了些,便沒有太大的問題。
現在阿綠愿意同他講自己的事情,洪逗當然不會拒絕,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合格的聽眾。
阿綠講的不算多,但她總是說著說著就扯到其他地方,洪逗也不打斷只聽著,譬如說到四靈神君因為陵光神君一時興起培育出他們幾個,然后又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堆陵光神君曾經的事情,什么上古神魔大戰的時候表面上是個正經將軍,統帥朱雀一族,背地里經常調戲自己的冷面副將,許是調戲的久了,那副將漸漸不冷面是不是還能反唇幾句,噎得陵光神君說不出話來。然后提到自己的主人孟章神君,又是一臉恭敬,各種褒獎,但還是一臉神神秘秘的講述自己主人的八卦史,諸如孟章神君雖然不茍言笑恪守規矩,但她手下的副將卻出落得跟陵光神君一樣,不得不說這兩位神君在選副將上面合該換上一換。那副將素愛拈花惹草,惹了一堆風流債,但他又處理的極好,沒幾樁鬧到孟章神君面前,孟章神君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忍著不發作,但是夜路走多了難免遇上鬼,終于有一樁風流債鬧開了,孟章神君尚來不及發作,那副將便顛顛的跑她面前認罪去了,態度極其良好,只求孟章神君不要將他貶去其他職位,孟章神君只能從輕發落,翻著白眼繼續把那副將留在身邊。
說到這里的時候,阿綠賊兮兮笑道:“那副將我曾見過,生的果然風流,對于主人的吩咐總是竭力完成,若是有不長眼的冒犯主人,他私底下也會去教訓,我總覺得他愛慕我家主人,那些風流債不過是拿來偽裝的面具罷了……”
洪逗問她:“這些話你可有跟你的主人說過?”
阿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沒有,但我偷偷把這個猜想告訴了陵光神君,陵光神君第二天就跑去主人面前吆喝,被主人打了一頓,當時她的冷面副將還來瞧過她,見她沒被打死,態度十分冷漠的留下一句活該就走了。”
洪逗:“……”
而后阿綠又說了些,不多久窗外已經開始泛白,洪逗大概總覺了一下,大約就是四個神君帶七個孩子,各自主要養育出來的大多都有點自己的影子,只孟章神君與陵光神君養育的阿綠與她口中的那個對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