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李云升。
他神情激動地指著李云升,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就、就是他!”
順著張河手指的方向,張二海立即轉頭看了過來。
“我倒要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敢——”
他的話剛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因為,李云升大鬧京師的時候,他就在現場。
所以,他一眼就認出眼前之人。
張二海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踢在了張河的膝蓋窩上。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
“敢——感謝李公子替在下教訓這逆子!”
撲通!
張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再次跪在了地上。
他震驚的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一臉疑惑。
昨天讓他下跪磕頭,今天還來?!
“父親,就是他打的我??!”
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說好要替他報仇,將打傷他的那小子挫骨揚灰呢?
張二海嘴角抽動了一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張河的后腦上。
“他就是李云升!”
張二海心中一陣無語,自己的這個蠢兒子昨天得罪了李云升的姐姐也就算了,今天竟然直接招惹到李云升本人頭上了。
這是看他這個城主當的舒服,想要他早死?
被李云升踢了一腳,張河的腦袋本身就有些不清醒。
此刻又被打了一巴掌,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根本沒辦法思考了。
“他就是……李云升?!”
此刻,他的腦海之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張二海便已經摁著他的腦袋再次磕在地上。
“還不快給李公子認錯!”
砰砰砰!
張河被摁著腦袋,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這下子,他剛有些清醒的意識,又變暈頭轉向了。
張二海仰頭看向李云升,歉聲道。
“李公子,小兒無知,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他這一次吧?!?
李云升就站在原地,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張二海。
見狀,張二海一咬牙,繼續摁著張河的腦袋磕頭。
“逆子,還不快說話!”
張河只是下意識擺手,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砰砰砰砰!
鮮血很快滲透了張河新纏繞在額頭的紗布,染紅了地板。
直到李丹鳳換好了法袍,從貴賓室中走了出來。
然后她便看到了張二海跪在地上,摁著張河磕頭的一幕。
此時的張河早已經陷入了昏厥,如果不是張二海提著,他早已經癱軟在地了。
李丹鳳走到了李云升的身旁,疑惑道。
“這是怎么了?”
見到李丹鳳出來,張二海像是看到了菩薩一般。
“仙子,求您替我兒說說情吧,他真的知道錯了?!?
聞聽此言,李丹鳳面色立即冷了下來。
“你們欺負到我云升弟弟的頭上了?!”
張二海有苦難言,到底是誰欺負誰,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李云升可是連趙穆首都敢打的人,還能讓他兒子欺負了?
此時的李云升根本就沒有理會張家父子,他的注意力都在李丹鳳的身上。
李丹鳳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紫色長裙,仿佛自暮靄中走出的紫羅蘭仙子。
那長裙以深邃的紫羅蘭色為底,細膩的綢緞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而迷人的光澤,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河傾瀉而下,將她整個人溫柔地包裹其中。
裙擺輕盈飄逸,隨著她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