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升已經握住了她的玉足,陡然起身。
那一雙星眸猶如魔淵一般凝望著她,讓她的神魂不由得一顫。
“住手!”
然而,沒了神魂烙印,冷秋白的命令根本無法控制李云升。
李云升手掌輕輕一翻,只見一道光芒閃過,緊接著從納戒之中緩緩飄出一條長長的繩索。
他毫不猶豫地抓住冷秋白那高高抬起的玉足,繩索緊緊地套住冷秋白纖細的腳踝,并用力地將其吊在了房梁之上,動作嫻熟而迅速。
冷秋白瞪大了眼睛,眼見自己的命令不起作用,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強烈的不安。
她試圖解開繩索,但無奈現在她沒有修為,雙手根本無法夠到套在她腳踝上的繩索。
“你、你要干什么——”冷秋白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驚恐與憤怒。
李云升微微一笑,伸出拇指輕輕抹去嘴角殘留的迷魂酒。
“當然是玩一些宗主喜歡的小游戲。”
他的語氣輕松自在,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就在冷秋白想要伸手解開腳踝上的繩索之時,李云升卻順勢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再次將其吊了起來。
此刻的冷秋白被迫保持著類似于金雞獨立的姿勢,完全失去了自由。
她整個人幾乎被懸在空中,只剩下一只腳還踩在地上。
而且由于整個身體都被吊了起來,她的腳尖也只能勉強踩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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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開我,我可是宗主,你竟敢以下犯上!”
冷秋白怒目圓睜,瞪著李云升,眼中閃爍著怒火。
然而,她的威脅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此刻的她已失去了修為,就像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不用腳尖支撐著身體,那么她的手腕和腳腕將會被繩索勒得更緊,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痛苦了,而此時此刻,那種感覺卻是如此清晰且刻骨銘心。
李云升轉身走向了桌案,而后拿起了桌案上的酒壺。
雖然剛剛已經倒了兩盞酒,但此刻酒壺之中至少還有半壺。
他輕輕晃動了一下酒壺,而后緩緩走向冷秋白。
冷秋白喉嚨滾動,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什么。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李云升扔掉了酒壺的蓋子,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威脅之意。
“剛剛宗主還沒喝,我來喂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冷秋白身子極力后仰,而后解釋道。
“那是迷魂酒,喝了就會墮入幻境,拿走,快拿走!”
“這就是宗主的不對了,明日我就要和杜濤比試了,宗主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我輸嗎?”
說著,李云升已經抬手鉗住了冷秋白的臉頰。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迫使冷秋白張開了嘴。
冷秋白不住地搖頭,可是現在的她根本無法擺脫李云升的魔爪。
“喝了迷魂酒只會昏迷一炷香的時間,不會影響你明天的比試。”
她的聲音雖然含糊不清,但李云升大致明白了對方的計劃。
“騙我喝下迷魂酒,然后在我的神魂上打下烙印。”
李云升的話是陳述,而并非是疑問。
冷秋白后背一緊,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其實,這也是她最為疑惑的地方。
她明明在李云升的神魂上打下了烙印,一切都非常順利。
無論李云升明日能不能贏過杜濤,都將會是她的弟子,更準確地說是聽話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