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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我們所說的‘坐冥紙’技法,只有在二十下之內能夠將冥紙成功坐成這樣一把扇子,才能算得上是剛剛踏入門檻而已。”
虞盈盈聽到這話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著那把紙扇,暗自估量著就算是自己親自動手恐怕也難以做到如此完美的程度。
這時,柳如煙拿起一枚晶瑩剔透的琉璃球,展示給虞盈盈看,并繼續說道。
“等到熟練掌握了這種技巧之后,手中拿著的琉璃球就得換成易碎的雞蛋了。
不僅要能像剛才那樣坐出紙扇,還要保證雞蛋在整個過程中完好無損,只有這樣才能算是真正大功告成。”
說著,她意味深長地補充道。
“而且,最終需要練習到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速度和力度,想讓它快就能快得如疾風驟雨,想讓它慢便能慢得似閑庭信步,一切盡在你的掌控之中。”
虞盈盈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軟墊上擺放的那把精致紙扇,目光仿佛被其深深吸引住一般,難以移開。
她心中暗自思忖,這樣高超的技藝,恐怕自己窮盡一生之力,也無法企及如此登峰造極之境。
“想要練成這般境界,究竟需要耗費多長時間?”
虞盈盈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輕聲問道。
柳如煙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將軟墊和冥紙收拾起來,緩聲道。
“這可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因人而異吧,不過通常情況下,大概需要苦練一年左右。”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當初只用了半年時光,便已略有小成,在眾多練習者之中,應當算得上用時較短的了。”
柳如煙雖身為紅袖樓中的清倌人,但她深知藝多不壓身的道理,故而該學習掌握的技能無一落下,并且每一項都學得極為刻苦用心。
畢竟,沒有人愿意終生被困于這座煙花之地,她自然也是如此。
她滿心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脫離此地,尋得一位忠厚老實之人托付終身。
此時,柳如煙抬眼打量起面前的虞盈盈,只見她身姿婀娜,儀態萬千,比起自己來更具一番獨特的韻味風情。
“即便擁有傾國傾城之色,倘若到了夜晚熄燈之后,只是如同一條毫無生氣的死魚般直挺挺地癱臥在床上,終究還是會令人心生厭倦。”
柳如煙身處那紅袖樓內,每日迎來送往眾多男子,對男女之事可謂是見怪不怪。
而在深宅大院中,女人們之間的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她也是耳熟能詳。
畢竟若想在這爾虞我詐之地立足,沒有一兩手看家本領怎么行?
就像眼前這位女子,雖說有著不錯的容貌,但終究還是落得個失寵的下場。
更別提那些相貌平平,還不懂討男人歡心的女人了,她們在后院之中恐怕連生存都艱難無比。
即便貴為府中的正室夫人又怎樣?
在這繁華的京城里,寵妾滅妻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想到此處,柳如煙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悲涼之感,說話的語氣也隨之越發鄭重起來。
“這坐甕與坐冥紙之法相互配合,一旦修煉成功,便可達到重門疊戶之效,讓人產生至少三種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
盡管心里清楚此刻時間緊迫,然而虞盈盈聽到這番話后,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仍是按捺不住地追問道。
“究竟是哪三種感受呀?”
柳如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掃過虞盈盈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般傾國傾城的身姿,倘若投身于風月場所,恐怕那胭脂榜上的頭名花魁之位就要易主!
稍作停頓,她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