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曹湛費解的是,既然拿著聘禮,得其未婚妻,為何堰勘還要讓那男子跪在門外,這實在有些辱人。
雖然聽到小頭目的話,曹湛也看不起那男子。
“起初堰勘將軍見父子二人如此懂事,便讓人放著父子二人離開,不曾想,那男子的未婚妻何氏見狀,便哀求將軍……”
小頭目說到這里,蔓延鄙夷的看向那跪著的男子,隨后笑著告訴曹湛,是那男子的未婚妻何氏,要求堰勘將軍,希望與堰勘將軍歡愛時,讓自己未婚夫,跪守在門外聽著。
院子內。
聽到小頭目的話,其他男子紛紛笑起來。
而得知堰勘拿到財物,沒有殺人的打算,曹湛、崔履行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想到日后這件事定會傳開。
怕是那男子的名聲,定會惡臭。
這時候,一名士卒匆匆走來,稟告曹湛說盧公已經領兵趕來,距離匡城還有半個時辰。
聞言,曹湛與崔履行對視一眼,讓小頭目去稟報堰勘,隨即二人便轉身朝著府邸外走去。
匡城外。
曹湛、崔履行,在心腹張武等將領的陪同下,看著身旁不斷打哈欠的堰勘,沒有說話。
而四十多歲的堰勘,也自知曹湛、崔履行不喜自己,故而也懶得主動開口,反正自己與盧明月乃是自小相識,關系比曹湛、崔履行要好無數倍。
很快,遠處浩浩蕩蕩的行軍士卒,就來到三人數十步外,而在諸多將領之前,便是大軍主帥盧明月。
雖說疑惑盧明月為何會突然來到匡城,但曹湛與崔履行,還是紛紛拱手。
“盧公!”
“盧公!!”
行禮間,不管是崔履行,還是曹湛,都看到已是中年的盧明月,眼下一臉陰沉的騎著馬。
“盧公,這是怎么了?莫非攻打宛丘有變?”
堰勘行禮之后,看著盧明月,以及其他將領臉上沒有絲毫喜色,察覺到異常,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曹湛與崔履行也很疑惑,看盧明月與大軍士卒的模樣,似乎攻戰宛丘的計劃,已經失敗。
可按道理,攻占宛丘城的謀劃,應當不會失敗,畢竟為此他們眾人與盧明月謀劃許多,為確保萬無一失,更是耗費諸多人力籌備。
沒道理會拿不下宛丘城!
順利的話,按照此前歐化,眼下盧明月應是在宛丘城內,拉攏其他望族。
“計謀被人識破了!”
盧明月聽到發小堰勘的詢問,見到曹湛、崔履行疑惑的眼神,臉色無比難看的說道。
“啊!”
“被人識破?”
得知緣由,別說堰勘、曹湛、崔履行一臉驚訝,就是身后其他心腹部將,也是一臉懵的看向彼此。
他們不敢相信居然謀劃被看破,這怎么可能!
“已經確認過!”
統領大軍的盧明月,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讓人相信,可事情的確就是如此。
此前趁亂躲藏在宛丘城內的殘存心腹,親耳聽到城內士人議論,得知失敗的原因,這才逃出來,把事情告訴他。
“是一個叫伏子厚的人,剛好他路過宛丘,入城時察覺到異常,便將此事告知他人!”
盧明月開口說道。
想起宛丘,盧明月一臉陰霾,就差一點點,若不是這個叫做伏子厚的人察覺,宛丘已經落在他手里。
“伏子厚?”
“伏子厚!!!伏子厚!!!”
前一聲,是堰勘的疑惑,后面幾聲,是曹湛、崔履行的驚呼。
此刻曹湛、崔履行對視一眼,二人面面相覷,腦海里都浮現昨日他們見到的那一家人,浮現與他們說話的那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