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金軍大營,金人看到騎兵紛紛掉入陷馬坑,在后面著急的叫罵著。
被火墻堵住的四五千金人的騎兵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拍馬離得火墻遠一些,免得引火上身。
而那些被火油點燃的戰馬,則在坑里被大火吞沒,有的戰馬踏在掉下去戰馬身上,雖然沒有陷入陷馬坑,但是也被大火點燃。
在金人的騎兵隊列中亂竄,引起了一陣陣的騷動。
沒有波及的騎兵,只能拿下馬弓,倉皇的警惕著城墻上的宋軍。
早已經準備的多時的李彥仙,此時冷冷的看著已經在城下亂成一團的金人騎兵。
“放箭!”
隨著一聲令下,站在城墻上的宋軍沒有絲毫的猶豫,箭矢呼嘯著向騎兵射去。
一個個金人騎兵發出不甘的怒吼,拿出盾牌,抵擋著城墻上射來的箭矢。
不時的有金人的騎兵落馬,他們已經失去了偷襲的機會,現在騎兵在城下只有被無奈的做優躲閃著。
很快城內的奸細,被宋軍全部剿滅,城外的金軍大營也傳來鳴金收兵的響聲。
金人騎兵留下幾百具尸體,匆忙的撤兵了。
李彥仙面無表情的看著遠處,一個人牽著馬,馬上坐了一個身披盔甲的金人,正在冷漠的看著河間府。
“將軍,那個牽馬的好像是曲端。”
副將看了一會,轉身對著他說道。
李彥仙面色發冷,現在大宋與金人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也只有朝中的文官們,還對大金抱有幻想。
完顏宗翰并未看了太久,而是冷漠的一揮手。
數百架投石機開始向河間府的城墻炮轟,無數的石頭黑壓壓的向河間府壓了過來,像是雨點一般落在城墻上。
城墻上石頭砸的石屑亂飛,但是河間府城墻高大堅固,并沒有造成嚴重的損傷。
很快,金兵像潮水一般涌了過來,在前面開路的是幾十輛洞子車,洞子車上面都包裹著濕氈。
城墻上的宋軍被投石機壓的抬不起頭,很快洞子車就來到了城下,金人的投石機也停止了轟擊。
金兵紛紛從洞子車里鉆出來,扛著云梯沖到城墻下開始強攻。
宋軍的弓箭手從城墻上站出來,對著城下的金人一輪攢射,剛剛登上云梯的金人紛紛中箭落下。
此時,金人的箭塔和鵝車也被金人輔兵推到了河間府的城墻下,這些器械與城墻齊平,金人士兵可以對著城墻上士兵放箭互射。
一時間,城墻上的宋兵紛紛中箭倒下,見此機會金人士兵紛紛從鵝車上跳上城墻。
越來越多的金人跳上城墻,宋人士兵前仆后繼不斷地倒在血泊中。
眼看著金人就要在城墻上打開缺口,李彥仙拔出刀劍,沖著城墻廝殺的戰場,對著身后的后備士兵喊道。
“我等的背后就是中原東京城,官家正在趕來的路上。”
李彥仙臉色漲紅,接著說道。
“我等大宋兒郎,守不住這河山,無顏面對官家,愧對百姓。”
“來人擂戰鼓,請諸君隨我赴死!”
身后的大宋將士,也跟著大聲怒吼道。
“吾等,愿隨大人赴死。”
一個個宋軍士兵,滿臉的堅毅,挺直了身體,高舉手中的長槍。
“傷者下城,先鋒營,立即登城頭。”
一隊隊的后備士兵,臉色沒有絲毫慌亂,往城頭赴死而去。
李彥仙舉起刀,砍掉了一個金人胳膊,鮮血濺滿了身體。
宋軍士兵不斷拿著長槍,將先登的金人士兵,往城下捅去。
此時的河間府城墻下,到處都是尸體,層層疊疊的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