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關(guān)門弟子了,連劍法核心都說了?”
廖甲笑著拍了拍方年的后背,“二十年也沒幾個堅持一個月的,再不收關(guān)門弟子真教不動了。”
方年:“???”
“多久了?”
“兩個多月。”
廖等閑看了看方年,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
“看著還不錯,還好讓你收到徒弟了,不然為了不讓祖?zhèn)鞯膭Ψㄊ鳎揖偷米屛覂鹤舆M你劍館了,那樣他就真廢了。”
方封年:“???”
廖甲笑罵道:“你啥意思啊?”
......
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方年不止一次的感受到自己的劍術(shù)未來一片黑暗,不過他還是從里面的一些閑言碎語之中,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原來廖家劍法的破敗不是從廖甲開始的,而是早在他父親那輩就有跡可循了。
當年為了生計,廖甲毅然決然的接過了傳承廖家劍法的重任,而他的弟弟廖等閑則是前往別家門派學習劍術(shù)。
一連十幾年,廖等閑終于劍術(shù)大成,自己開了一家劍道館,開始培養(yǎng)學徒。
而廖甲,則始終堅守在家族的劍館中,日復一日地鉆研著自家的劍法。
可十幾年來,愿意在他那學劍的人寥寥無幾,最后又因此拆遷的原因,這個由父輩傳下來的劍道館也消失在了塵埃之中。
但廖等閑卻將這些年開設(shè)劍道館掙來的大部分錢都都交到了廖甲的手上,讓他將劍道館重新開設(shè)了起來。
這個故事聽著是挺感人的,但方年一想起那破敗不堪的劍道館,他不得不懷疑究竟是師叔給錢給少了,還是師傅貪錢貪多了。
......
“這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廖思愁,這么久沒見了他可能有點怕生啊。”
仿佛是應(yīng)證他說的話一樣,廖思愁全程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廖甲并沒有在意這么多,他對這個好幾年都沒見過的侄子也是十分的想念,既然他沒有話題跟他說,那他就自己來找話題。
“好久不見啊思愁,國外這幾年過的怎么樣?”
廖思愁沒有理他,依舊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廖甲尷尬地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方年,示意他幫忙找找話題。
方年本來吃瓜吃的好好的,沒想到突然被他的師傅給叫了過來。
師傅,你是不是看我平常老是罵你,忘記我也是一個社恐了?
當然,這句話他還是沒有說的,其實玩游戲這么久了,他那點社恐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遇到陌生人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保持沉默。
他注意到廖思愁時不時都將視線移到旁邊的竹刀上面,看來剛剛的那場比試也讓他看出了不少的東西啊。
“上去比一場?”
我,世界樹,帶領(lǐng)玩家闖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