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走!”
極道仙門的太上長老看到自己心愛的徒弟如此慘狀,心中不禁冷哼一聲。
他一揮袖子,準備帶著其他門人一同離去。
然而,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張凡塵卻突然閃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慢著,道兄,你們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吧?”
這時,葉羽也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
“難道堂堂極道仙門竟然是一群欺世盜名之徒嗎?連愿賭服輸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不過極道仙門的太上長老依舊面無表情,正準備撕裂虛空遁走,但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無他,只因東元龍王開口了。
“我聽說闡教最為注重禮數規(guī)矩,沒想到今天一見,卻是如此不堪啊。”
這一句話猶如一頂天大的帽子,扣在頭上,讓白袍老者頓時臉色變得鐵青。
若是別人如此說,他絲毫不怕,但此刻開口的可是天庭一品仙官,這事要是傳了出去……
失去佩劍固然是小事一樁,但如果玷污了闡教的名聲,那他絕對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白袍老者猛地一甩衣袖,一道流光飛出,直直地插入大殿地面,帶著門人瞬間離開了東元龍宮。
等到極道仙門的人離開后,墨白的身體立刻癱軟下來,渾身無力的倒在敖月懷中。
實際上,她剛才也只是強撐著罷了,盡管身上沒有受傷,但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此刻都已經逼近極限。
而且,法相并非被墨白主動收回來的,而是無力操縱,自行破裂開來。
看著敖月和蘇雨琪那兩雙關切的美眸,墨白美麗的眼眸眨動了幾下,最后還是緩緩閉上,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極道仙門大殿之內,此刻的公孫景早就恢復如初,正無神地跪在下方。
“弟子無能,輸了比試。”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不甘。
公孫景也是剛剛才得知,師父竟然拿玉戮劍做賭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絕望和無助感。
這把劍可是他們門派的鎮(zhèn)派之寶啊!如今卻因為自己的失敗而失去了……
白袍老者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無言,身形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見狀,極道仙門的掌教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將公孫景扶了起來,并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師弟不必自責,誰能料到對方會有一塊玉清寶玉呢?”
極道仙門掌教的語氣充滿了惋惜和無奈,玉清寶玉,那可是傳說中的寶物,必定出自闡教真?zhèn)髦帧?
雖然它只是一件靈寶,但對于闡教之法卻有著強大的壓制作用,當然,這種壓制僅限于合體以下,象征意義更大。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寶物都是被作為禮物送來,以表示雙方的友好。
至于那龍女手中的那塊,他推斷應該是東元龍王給她的,難怪那老龍方才毫不關心,原來是早有準備。
“這次那個小丫頭也已經脫力了,如果沒有玉清寶玉,當是你贏。”
極道仙門掌教一邊輕輕撫摸著手中流轉的無極鏡,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公孫景,輕聲安慰道。
可惜了,若是師弟沒有用出玉清仙光加持闡天劍,哪怕威能弱一些,也是能贏的,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然而,公孫景并沒有因為掌教的話而感到絲毫的寬慰。
他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師兄不必安慰我,輸了就是輸了。我會努力修煉,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
公孫景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決心。
對此,極道仙門掌教很是欣賞,心中暗自點頭,對這位師弟越發(fā)贊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