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衣兮被被,玉佩兮陸離,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啊!”
伴隨著墨白的娓娓道來,敖月如夢初醒,猛地一拍手。
她原以為其中蘊含著什么高深莫測的玄機,卻不想只是對大司命身姿的描繪。
霎時,她對《九歌》的興致便如潮水般退去。
大司命?她低頭看著此刻正躺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家伙,不正是嗎?
她不僅能目睹那曼妙的身姿,甚至還能親手觸摸呢。
然而,沒有了書籍的束縛,敖月的思緒就像脫韁的野馬,漸行漸遠,不由自主地埋怨起來。
“三年又三年,這究竟過去了多少個三年啊,八仙為何還遲遲不見蹤影?”
說著,敖月低下頭,深情地凝視著枕在她那豐腴大腿上的墨白,宛如呵護著稀世珍寶一般,溫柔地梳理著他那如瀑布般垂下的潔白長發(fā)。
“小墨白,你說說看,八仙他們是不是將我們徹底拋諸腦后了?”
就在這一剎那,墨白猛然起身,一雙明亮的美眸宛如星辰般直直凝視著東海方向。
遠遠望去,只見一股洶涌澎湃的氣運如巨龍般直沖天際,正氣勢磅礴地被引渡至此。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此時的敖月也注意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內心不禁歡呼雀躍起來。
蕪湖!終于能夠離開這個荒蕪之地了!
八仙裹挾著的仙府氣運,宛如一條巨龍般隱隱凝聚,將他們緊緊籠罩,而后風馳電掣般向著大疫所在之地疾馳而去。
隔著老遠,鐵拐李便望見了那兩位身姿綽約的龍女,尤其是身穿天藍色宮裙的敖月,其眼眸中的怨氣,仿佛要沖破九霄,直沖天際。
這也難怪,人家小姐妹正在人間嬉戲玩樂,玩得正酣暢淋漓,你卻突然將她們弄到這荒無人煙的不毛之地來駐守,任誰心里都不會好受。
面對此景,饒是鐵拐李這等厚臉皮之人,此刻也不禁有些赧然。
于是一落地,便對著墨白和敖月滿懷歉意地拱了拱手,笑容可掬地說道:
“兩位公主,實在是對不住啊,出了些狀況,耽擱了時間。”
“哼,虧你鐵拐李還能想起我們!”
敖月聽聞此言,當即柳眉倒豎,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旁,不再去看鐵拐李。
倒是墨白,內心并未泛起太多漣漪,畢竟她借此段時間凝聚了眾生相,此行也算是收獲頗豐。
“既然八仙齊聚,還請速速出手,如春風化雨般化去這人間大疫吧!”
言罷,墨白須臾間收起伏羲琴,漫天祥瑞瞬間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了伏羲琴的羈絆,那如猛虎盤踞的疫病之氣如脫韁野馬,頓時再次蠢蠢欲動,妄圖席卷人間。
“善!”
見此情景,八仙相視一笑,紛紛頷首,旋即飛身而起,宛如星辰般按照先天八卦分別坐鎮(zhèn)八方。
此時但見他們周身閃耀著璀璨仙光,齊心協力地衍化出太極陰陽魚虛影。
那太極圖虛影猶如靈動的舞者,緩緩旋轉,逐漸演化出八卦之形,恰似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將疫病之氣牢牢困在其中。
疫病之氣如同一頭發(fā)狂的猛獸,去勢受阻后,便如困獸般近乎瘋狂地沖擊著太極八卦封印,使得光幕閃爍不定,仿佛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看到這困獸猶斗的景象,八仙不禁哈哈大笑,隨后只見呂洞賓抬手一指陣內,高呼“乾”!
剎那間,只見他所承載的那部分仙府氣運,如洶涌澎湃的洪流般頃刻間加持到封印之中,使得陣內的疫病之氣瞬間稀薄了幾分。
看到這一幕,八仙也不再遲疑,紛紛大喝一聲,將自己所承載的仙府氣運加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