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店內旁觀的火蓮兒,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地站在一旁。
她那一雙美眸眨也不眨,緊張的情緒仿佛凝固在了臉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充滿了深深的擔憂和焦慮,仿佛有一團陰云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當看到墨白收回仙力時,她立刻目不轉睛地凝眸,視線急切地轉向依舊沉眠的石浩然。
可是,盡管石浩然的氣息有所好轉,卻依舊一動不動,宛如一尊沉睡的雕像,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見此情形,她急忙問道:
“師父,浩然他現在究竟是怎樣的狀況呀?究竟還要多久才能蘇醒過來?”
墨白迎上那雙滿含關切的美眸,微微一笑,她伸出那如蔥般的素手,輕輕為火蓮兒捋了捋臉上凌亂的青絲,云淡風輕地說道:
“本座出手,自然是萬無一失的。但至于何時醒來,那就要看小石頭自己的造化了。”
如今這夢魘,經過她的巧妙干預,反倒成為了一種千載難逢的機緣。
夢魘的規則,向來是勝者通吃,石浩然一旦能夠憑借自身的悟性,打破夢魘的束縛,那一絲真魔殘魂,必將令他受益匪淺。
“當然,你若想早日與之團聚,也可為小石頭略盡綿薄之力。”
話剛出口,便見火蓮兒沒有絲毫猶豫,迅速伸手拉住那只,正在輕撫自己臉頰的纖纖玉手,目光如炬地望向墨白,堅定地說道:
“師父但說無妨,只要是蓮兒力所能及之事,哪怕是刀山火海,蓮兒也定會全力以赴,在所不惜!”
聞得此言,墨白不禁微微一怔,隨即忍俊不禁,只見她抬起手,輕輕地刮了一下,火蓮兒那如筍般挺翹的瓊鼻,略帶嗔怪地說道:
“你這小丫頭,為師何時要你去那地府地獄闖蕩啦?倘若小石頭醒來后,看到小嬌妻傷痕累累的模樣,豈不是要怪罪為師我咯!”
“哼,他才不敢呢!師父,這可是我心甘情愿的呀!”
火蓮兒面對師父的這番調侃,頓時羞得面若粉霞,那粉嫩的臉頰猶如熟透的蘋果,嬌艷欲滴。
不過,此刻得知石浩然已無性命之憂,她那原本緊繃的心弦終于如釋重負,心情也如春風般和煦起來。
于是,她一邊嬌嗔地輕哼著,一邊伸出雙手,如柔荑般輕輕揉捏著衣角,以此作為回應。
“好了,你無需他事,只需端坐于我的店中,每日輕撫此琴即可。”
言罷,只見墨白素手輕揮,一道絢麗奪目的仙光,如流星般驟然流轉起來。
剎那間,那象征著禮樂之源的伏羲琴,悄然綻放在眾人眼前,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大道至理,令人心生安寧。
那琴身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她手持伏羲琴,輕輕地遞至火蓮兒跟前,緩聲解釋道:
“只要你彈奏這伏羲琴時,去回憶與小石頭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過往便會如映照入夢靨之中,如此,便可助小石頭找回真我。”
火蓮兒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接過伏羲琴,她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琴身。
當聽聞僅僅通過彈琴,便能助石浩然一臂之力時,她的心中頓時泛起了難以言喻的喜悅,如同璀璨的星光,在她的眼眸中閃耀。
她微微頷首,宛如一朵盛開的水蓮花,柔聲應道:
“是,多謝師父!”
要知道,火蓮兒昔日可是身份尊貴的公主,自幼便在宮廷禮儀和才藝的浸潤下成長,對于琴藝自然也是頗為擅長。
此刻,她帶著冰棺輕移蓮步,走至角落,然后優雅地落座冰棺之上,將伏羲琴輕輕地放在,那如凝脂般豐腴修長的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