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敖月那青蔥玉指輕捻,一念間,便知曉了前因后果,花燈竟被換了位置,這才導(dǎo)致她答錯了好幾道。
此刻,她羞憤地抬起頭來,美眸含嗔,看著眼前這兩個狼狽為奸,算計自己的家伙,貝齒緊咬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嬌嗔道:
“好啊,你們這兩個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敢聯(lián)起手來戲弄我!”
而此時,一向清冷如雪的蘇雨琪,看到敖月這般模樣,也忍不住嫣然一笑,那笑容恰似萬古冰山悄然融化,讓人為之驚艷。
接著她朱唇輕啟,那輕柔悅耳之聲,慢條斯理地說道:
“敖月妹妹,莫要生氣嘛,我不過就是稍稍挪動了一下花燈的位置而已呀。難道說......你是因為猜不出來才這般惱怒嗎?還是說,你……”
話到此處,蘇雨琪語氣一頓,調(diào)皮地眨眨眼,與身旁的墨白交換了一個心有靈犀的眼神,然后兩人不約而同地凝眸,望向滿臉羞怒之色的敖月,齊聲笑道:
“莫非......敖月(姐姐)你方才作弊了不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啊!”
下一瞬,敖月嬌喝一聲,那張柔美的臉龐早已被羞怒所扭曲,這只羞憤異常的藍衣龍女,張牙舞爪地朝著蘇雨琪和墨白猛撲過去。
“哼,叫你們倆合起伙來捉弄本小姐,看我的厲害!接招吧,龍爪手!”
“龍爪手?敖月姐姐,你是龍,莫非我就不是了?看招!”
一時間,三人的打鬧聲、嬉戲聲響成一片,在這人潮擁擠的長安追逐嬉戲,無視人間的喧囂擾攘。
身影交錯,宛如三道靈動的微風,隨后在不知不覺間,悄然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只可惜,快樂的時光宛如白駒過隙般短暫,仿佛只是須臾,便已臨近夜深。
隨著夜幕如墨般逐漸深沉,寒冷的月光恰似銀盤高懸空中,灑下清冷如霜的光輝。
此時,花燈會的表演已近尾聲,原本喧鬧如潮的場地漸漸沉寂下來,人群如潮水般各自散去,踏上歸家的路途,整個會場顯得愈發(fā)冷清蕭瑟。
就在這繁華落盡之地,墨白駐足于一座拱形石橋之上,倚欄聽風,仰望著夜空中那輪皎潔如玉的明月。
然而此刻,就連月宮仙子那翩翩起舞的倩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沉浸于這般如詩如畫的美景之中,墨白不由自主地側(cè)過頭去,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兩位佳人。
只見在柔和如水的月華映照之下,她們越發(fā)的楚楚動人,令人心弦顫動,她輕輕抿了抿嘴唇,然后柔聲開口問道:
“姐姐,師姐,你們真的不打算留下來陪陪我嗎?”
聞言,正在整理衣衫的敖月動作一頓,旋即她那雙美眸如秋水般微微一轉(zhuǎn),瞥向一臉悠然自得模樣的墨白,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嗔怪之意,嬌聲說道:
“我的好妹妹啊,真是多虧了你呢!姐姐我當值的時候,可要完成兩個人的工作量啦!原本姐姐我也想好好犒勞一下你,但現(xiàn)在嗎,哪里還有什么閑情雅致陪你嬉戲喲!”
說完,她還故意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期待著墨白追悔莫及的表情。
對此,墨白忽地嫣然一笑,宛如春花綻放,她又怎能瞧不出敖月的幽怨,那雙靈動的星眸輕轉(zhuǎn),恰似夜空中閃爍的流星,嘴角掛著一抹難以捉摸的戲謔,朱唇輕啟,柔聲細語道:
“那敖月姐姐,要不我發(fā)發(fā)善心給你批一天假期,如此一來,豈不是所有的煩惱都如輕煙般消散啦?”
開什么玩笑!要知道她可是天庭司法殿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啊,青玄金科玉律真君!
只需稍稍動一動念頭,就能輕而易舉地給敖月放假,甚至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