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及第氣憤過后,冷笑著說:“她想的美!一個臨時工撐死給三百元彩禮,她知道兩間房值多少錢嗎?”
媒婆也覺得李家獅子大開口,誰家閨女值兩套房啊?!
但是作為媒婆,她只能不斷說軟話:“哎喲喂,人一分錢彩禮不要,只要兩間套房就成,你家一棟樓應該也不缺房子……”
向家往外出租房子,消息靈通的人自然知道他家拆遷分了一棟樓。
這些媒婆都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知道這事不稀奇。
張及第冷著臉,渾身充滿了拒絕:“一間套房起碼賣350元,她鑲金嵌玉了值700?我找個正式工不香嗎?非要她家?”
誰家房子是大風刮來的?
她二女兒向美美作為正式工,當年出嫁都沒要到這個數的彩禮,李秀容一個臨時工可不是一般的胃口大。
她一頓搶白,媒婆的臉色也差了一瞬,忙又調整回來:“畢竟是長女,誰不說她干活一把好手?”
“那也不成,這兩套房子是給她弟弟的吧?我看她也陪嫁不了什么東西,這樣一心向娘家的女孩兒我家高攀不起!”
張及第隨便想想就知道李秀容家里是個什么打算。
兩個弟弟正好一人一間房,哪怕沒工作,看在房子的面子上也有女孩愿意嫁,就不用擔心下鄉問題。
再加上房子在甲烷廠,招工機會大,稍微努力點鉆營,這倆人就能有房有工作有老婆。
算盤打得太響了!
真把他向家當冤大頭了,一個媳婦兩套房,她日子還過不過?
而且王春婷這個大媳婦指定有話要說,誰家大兒子400元彩禮,忍的了弟弟拿家里兩套房娶媳婦?
媒婆心里苦,她能咋辦,只能嘴上甜得抹了蜜一樣:“哎喲向家大妗子,她李家好了,咱作為姻親也好不是?”
張及第剛想反駁,向立黨出聲了:“娘,咱換一家。”
他向家確實有15套房,哪怕六兄妹分,每人也有兩套多,但是憑什么為了結婚送給小舅子兩套?
說得好像他家的房子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隨隨便便就分給李家?
媒婆還欲再勸,向立黨卻鐵了心換人:“嬸兒,你別說了,李家的要求我絕不答應,您回吧。”
媒婆爭取了兩句,見母子倆一臉堅定,只能唉聲嘆氣的走了。
張及第放棄這個向立黨喜歡的,說起自己喜歡的那個:“那就安家,她媽跟你二姐是同事,知根知底,女孩也挺好。”
這女孩是家里老幺,長得漂亮,上頭四個哥哥,也有份臨時工工作,只是比較嬌氣,不太會干家務。
李家見向立黨轉頭去安家說親,立刻慌了,托媒婆來說降低條件,只要向家一套房作為彩禮就成。
講道理一套房的話,那還是可以的,跟一個手腳勤快的兒媳婦比起來,張及第愿意出這一套房。
在媒婆說完條件后,張及第就有點動搖。
向立黨卻不愿意,搖頭說:“出爾反爾的人并不是降低條件,而是把欲望埋深了,日后照樣會鬧出來。”
他對李秀容就是單純的欣賞這個人,并不是心動、非她不可。
李秀容干活麻利,眼里有活,作為丈夫肯定享福,但是妻子身后有兩個小舅子扒著吸血,那可不太妙。
向家態度堅決,李家也毫無辦法。
畢竟人只是看了姑娘一眼,說親而已,不成很正常,只要沒正式上門提親,反悔算得了什么?
跟李家不歡而散,張及第和安家卻相見甚歡。
安媽笑著拉張及第的手:“哎喲我在辦公室里一直欣賞美美,跟她家人結親指定差不到哪去,我家安悠雖然嬌氣,但是聽話肯學,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