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爸大手一揮,眉頭緊蹙:“你一個娘們唧唧的說這么多干什么?我決定的事是你能干涉的嗎?”
他正覺得自己這個方法簡直聰明透頂,根本不理會秦媽的擔憂。
女人就是這樣,總是畏首畏尾的。
做事情就要干脆利落,猶豫不決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不過他還是放緩了臉色:“萬萬這次是受委屈了,你等她回來跟她出去散散心,買點好吃的、好玩的哄哄。”
不僅如此,他還肉疼的掏出了一張五塊:“吶,拿著去給她買對金耳環,免得到了于家沒點像樣的首飾撐著。”
既是作為安撫的那顆紅棗,也算是對于家媳婦換了工作的賠罪。
五塊錢可以說是大出血了,秦家哪里對女兒有過這樣的大方?
不過這張皺皺巴巴的五塊錢和旁邊厚厚的600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一部鬧劇一樣。
秦爸覺得自己這操作簡直神來之筆,把錢不耐煩的給了秦媽,就抱著這600塊喜滋滋的進了房門鎖好。
六零不下鄉,家長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