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jing察來的很快,把涉案的人員全都帶走了。
今天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個jing察出警之前以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好解決,結(jié)果見到的全是他們的前輩。
筆錄還沒開始做呢,小年輕jing察們在現(xiàn)場叫師父師娘叫個不停。
大爺大媽們?nèi)峭宋橥艘鄣睦蟡ing察,進局子的次數(shù)比回家還多,對筆錄這個環(huán)節(jié)熟悉的很。
但是坐在被審問的椅子上,還是挺新奇的,這個視角沒體驗過。
他們一般都是審問犯人,還真是第一次被審問。
做筆錄的過程中也配合的很,他們見到什么就說什么,只是稍微的把冼家母子倆的行為后果夸大了一下。
“……他倆闖入向家,存在偷手稿的可能性,向麗麗只是阻擋不及發(fā)現(xiàn)他們的惡行,就被迷暈了。”
原本確實是小事,冼媽他們頂多算強J未遂,辯護一下還能說是猥褻鄰居。
如果最后定性成猥褻,拘留幾天再賠禮道歉,這事基本就完結(jié)了。
可這些大爺大媽們超常發(fā)揮,給冼媽的闖入家門定性為偷手稿,再夸大一點,可以算是竊取國家機密。
年輕jing察們記著記著開始滿頭大汗,寫字的手都在顫抖。
好嘛,這個案子成功從小糾紛的民事案件變成了他們高攀不起的刑事案件,搞不好最后應(yīng)該是軍事法庭來審理。
但是,誰能保證沒有這種可能呢?
冼媽闖到向家里面的那一段時間,誰知道有沒有進向綿綿的房間發(fā)現(xiàn)手稿?身上會不會藏著紙張?
哪怕只是看幾眼,都算是窺探機密。
年輕jing察們知道自己級別不夠,不敢調(diào)和這件事,最后只能請局長來管了。
局長聽到下屬報告這件事的時候,看報紙的手一頓,探出頭來驚訝的說:“你再說一遍,誰家的出事了?!”
音調(diào)拔高,聲音緊張,比他自己家出事都不可置信多了。
摸不著頭腦的下屬又說了一遍,還貼心的大聲了些。
辦公室就那么大,在下屬洪亮的聲音里局長放下報紙,顫抖著手摸了摸帽子,感覺自己這頂烏紗帽有點不保啊。
他立馬站起來去詢問了情況,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件事就是把冼家母子倆扒光了衣服。
當然,是讓女警察和男警察分開給他們倆扒的,要確保他們身上一張紙都不能有。
好消息是,冼家母子倆確實不知道手稿的事,他們對扒衣服這件事很羞恥,叫囂著要投訴踩踏公民尊嚴。
局長眼皮都不抬,投訴唄,反正他馬上就要去跟連長交接這倆人了。
到了jun隊手里審訊,母子倆能不能囫圇個兒出來都兩說。
往上投訴他也不慫,一句話懷疑冼家母子竊取國家機密,扒衣服檢查不是正常行為嗎?
哪怕沒偷到手,可是還存在偷記手稿的可能,這種事怎么辨別呢?
局長沒有時間過多擔(dān)心,收到消息的張及第夫婦和向綿綿已經(jīng)趕過來了,三人都是滿頭大汗。
尹乾的沙場離得遠一些,正在趕過來的路途中。
看到爹娘已經(jīng)過來抱住她,昏昏欲睡的向麗麗才肯合上雙眼,她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很累了。
向綿綿去問做筆錄的警察今天是什么情況,被引到局長辦公室坐下。
沒把向家保護好的局長心里發(fā)虛,試探的問:“向同志,你家里有沒有什么機密文件在?”
他已經(jīng)把救援不及時的大爺大媽們都訓(xùn)了一頓,這會兒只求損失不要太大。
考驗人情世故的時候到了,向綿綿看著他的臉色:“我的手稿目前已經(jīng)完工,交給專人帶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