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綿本來也是陪在姐姐身邊的,她還沒弄好甲烷廠機器,但是實在沒心思去搞,只想在家。
要是昨兒她在家,肯定把冼媽和冼寶根這倆人打得抱頭鼠竄。
雖然不至于掏槍擊斃,但是她身上還有一些其他的小玩意兒,隨時能給那母子倆一個教訓。
干維修的人嘛,身邊總會有些老虎鉗、榔頭、扳手之類的工具。
她要是在場,就把這些東西從系統儲物格里面掏出來,用力砸這倆人頭上,絕對讓他們掛彩見紅。
可惜jun營的連長過來請了,說是她那本筆記,有人看了之后要交流一下。
這本筆記的重要性可關系到冼媽和冼寶根是什么罪名,判多少年,她只好起身跟著人去jun營。
邢振國4人在招待室里完全睡不著,迫切的想見到這本筆記的作者。
他自負已經是天才了,十年就完成正常人十幾年大學學業的少年天驕,去首都拜師,老師是B市華科院的研究人員。
但是年紀輕沒拿得出手的成績,就回了W市做研究。
邢振國這個團隊只差完成重量級的研究成果就能去B市,如今看到野生大佬,能不激動嗎?
冒領貪功肯定不可能,大佬都已經跟連長搭上線,說明在上面已經掛號了。
對待這種牛人,他們只會交流一下學術,以圖自己的研究能夠順利開展,要是能點撥一二就更好了。
只看筆記上的那些東西,他們就已經如獲至寶。
盡管心里已經做好這位大佬很年輕的準備,但是看到向綿綿的那一刻,他們還是有點發愣。
邢振國看了看連長,又看了看向綿綿,不可置信的說:“這位是?”
他的眼神里已經寫滿了:連長,你沒事帶你女兒過來干嘛?
還沒等連長蹦起來反駁,他難道有那么老嗎?兩人看著也不像啊!
向綿綿已經見怪不怪的笑了笑:“你好,我是向綿綿,你不是要見那本筆記的創作者嗎?”
語氣禮貌而疏離,沒有一點頂替別人的慌張。
她本來就是學會了那些書的精華,才摘抄到自己筆記里的,已經融會貫通,怎么可能會對這個場面害怕?
邢正國四人這才收起不可置信,半信半疑地給她打招呼。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他們迫不及待的找了間辦公室,和向綿綿討論幾句,就確定沒找錯人。
邢振國不得不承認,民間永遠都有大佬存在。
他們找對了人,心神放松下來,疲憊就如潮水涌來,4人呵欠連天的還想學習,可惜身體不允許。
眼皮子都快打架了,還強撐著精神想交流學習。
見到這種情況,向綿綿無奈的說:“我又跑不了,你們先休息吧,等睡醒了讓連長帶你們去我家。”
別整的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一樣,他們要是再熬下去,怕真猝死了。
好在這些人還聽勸,找連長借了幾床被子,就在辦公室隨便找個地兒睡了,他們在W市的實驗室經常也這么干,都習慣了。
刑振國抱著那本筆記睡得噴香,打著呼嚕還不忘摩挲兩下。
看著他們睡的橫七豎八,向綿綿搖了搖頭。
雖然剛開始質疑她的身份,她有點不爽,但是這會兒看到他們重視知識的樣子,心里的情緒又散去了。
正是這些人默默無聞的努力,像蠟燭一樣燃燒自己,才讓后世的中華挺起了脊梁。
她輕手輕腳的退出辦公室,讓他們好好睡,自己先回家。
至于連長那邊,看到邢振國睡著了還要抱著筆記,一副誓與筆記共存亡的樣子,都不需要多問了。
都多余問那一句嘴,眼睛又不是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