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她把糧食寄回去了,她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剛才陳念念顯然沒想到這一點,“她在知青所工分是賺得最多的,干活也是最拼命的,吃的也是最少的,我剛還想提醒她讓她多替自己想想呢。”
夏微雨低聲提醒陳念念,“她家里的事情你少摻和,聽到沒?她愿意心疼自己弟弟妹妹她就心疼著,你別多嘴,否則落不到好。”
像把為弟弟妹妹、為這個家付出的奴性想法刻進骨子里的人,旁人是很難改變他們的,搞不好以后還會被怨。
倆人正聊著呢,有人忽然高喊一聲,“有人鉆草垛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村民也不看電影了,都朝著堆好的草垛圍過去,夏微雨和陳念念也跟過去了,不過人沒瞧見是誰,只看到了白花花的大腿和一邊身子。
我的天,這么奔放的嗎?家里是沒炕嗎?非要大冬天在外面這么多人的情況下脫褲子?也不怕凍痿了。
人群里嗚嗚泱泱的,有的說男的是村子里的馮衛平,女的是知青里的楊金芳;也有的說不是,男的是黃二麻子,女的是盧慧……
黃大嬸當即就怒了,大罵起來,要沖進去打斷盧慧的腿。
上次盧慧在村子里告發黃會計后,上面公社的人又下來查了,只不過沒查到任何黃會計貪的東西,只是警告一番,沒把黃會計怎么樣,但經盧慧這么一說,黃會計一家在村子里抬不起頭來了,一向強勢的黃大嬸,經過這件事,話都少了不少,這回也是被逼急了才出來罵人。
“賤皮子,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的,我兒子進去才不久就去找野男人,大隊長,你一定要把那對狗男女抓起來槍斃……”
話還沒說完,盧慧居然從外面擠進來了,“婆婆,你想槍斃誰啊?我偷什么野男人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恨不得我死,但是你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壞我名聲。”
黃大嬸本來挺有底氣的,看到盧慧那張恨不得掐死她的臉,底氣一下變弱了,婆媳兩人在人群里大罵剛才說鉆草垛的是盧慧的那個人。
那人狡辯:“我又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你就亂說,我還說鉆進去的是你娘或是你媳婦呢。”
“你怎么說話呢?有你這么說話嗎?”
“你都能說我為什么不能說?”
……
黃建國從外圍擠進來,把衣服丟進去,讓草垛里的男女穿好衣服后滾出來,草垛里的人磨不過,只好一邊磨磨蹭蹭穿衣服,一邊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來。
穿成下鄉知青,村里糙漢總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