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采訪結(jié)束后,黃建國如愿以償?shù)橇藞?bào)紙,后來,他自己去公社買了兩斤肉,然后讓自己媳婦送到了林見澈家。
“嬸兒,你怎么來了?”夏微雨在自家,大老遠(yuǎn)就看到鐘翠芬提著兩斤肉過來,還是肥瘦相間的五花肉。
鐘翠芬走過去,低聲在夏微雨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又朗聲道:“這肉你拿著,我就先回了。”
夏微雨把肉接過來,笑笑:“多謝嬸。”
“我們謝你才是,”鐘翠芬說。
夏若凡聽得一知半解的,待鐘翠芬走了后才問,“姐,嬸子為什么要給你送肉?還有,她謝你什么?”
“不為什么,”夏微雨把肉往夏若凡面前一遞,“去,把肉放好了,今晚吃肉。”
“好嘞,”一聽說今晚上有肉吃,夏若凡也不打算尋根究底了,他姐有事瞞著他就瞞著他吧,反正他也不是非要知道,只要有肉吃就行。
接連幾天,林見澈都明里暗里跟夏若凡聊夏微雨以前的事情,越聽越是驚悚,一個(gè)人真的可以完完全全跟變了一個(gè)人似的嗎?難道她變化這么大,她家人都沒發(fā)現(xiàn)嗎?如果是這樣,那就只有一個(gè)解釋,那就是皮囊沒變,只有靈魂變了,此夏微雨非此夏微雨。
那么現(xiàn)在的夏微雨是鬼魂?不不不,不應(yīng)該,難道是妖怪?不然怎么解釋她有空間的事?
林見澈為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感覺荒謬,可是內(nèi)心卻又告訴他,這就是事實(shí)。
“你干嘛老問我我姐以前的事情?”夏微雨謹(jǐn)慎的看著他。
“多想了解了解我媳婦而已,”林見澈淡定道。
“真的?”夏若凡半信半疑。
林見澈短促嗯了一聲就走了,怕自己露出破綻。
夏若凡跟夏微雨說起這件事情時(shí),還煞有介事的問夏微雨,“姐,這林見澈該不會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怎么說?”
“不然他老打聽你之前在家時(shí)候的樣子干什么?我聽說啊,男人在自己媳婦懷孕期間最容易出軌了,姐,林見澈真要做了啥對不起你的事,那你打算咋辦?”
“還能怎么辦…”
夏若凡以為她要說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忍氣吞聲的過唄,沒想到夏微雨一開口就來了個(gè)王炸,“那就去父留子唄。”
夏微雨一口茶水差點(diǎn)噴出來,他姐的每次回答都能在他意料之外啊。
“姐,你這…”
夏微雨淡定喝著杯子里的溫水,斜了他一眼,“怎么?難道你希望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哭天喊地委曲求全的求他回頭,然后再將就著跟他過一輩子?”
“不是,不是,”夏若凡擺手,“就是覺得你太無情…不是不是,不是無情…太涼薄……也不是…”夏若凡想不出形容詞。
“太颯了,是吧?”夏微雨替他把后面的話補(bǔ)全了。
“對對對。”
“這有什么的,這又不是大事,不就少了個(gè)男人一起撫養(yǎng)孩子嗎?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夏微雨滿不在意道。
“就這還不是大事呢?”夏若凡傻了,那什么才是大事啊?
“哥哥,什么是去父留子?”剛才在外面玩,一不小心聽到夏微雨姐弟聊天的林見晨問林見澈。
“什么?”林見澈有點(diǎn)聽不懂,怎么突然又冒出一個(gè)他沒聽過的詞。
林見晨便把剛才聽到的話跟林見澈說了,末了繼續(xù)問:“哥哥,你還沒告訴我呢,到底什么是去父留子啊?”
有時(shí)候太好學(xué)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哥哥一會再給你解釋,我先去找你嫂子問問,”林見澈坐不住,內(nèi)心慌如老狗。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是這幾日他頻繁打聽夏微雨以前的事情惹得他媳婦生氣了?他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