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警察局內(nèi)。
王淑儀安安靜靜的坐在審訊室中,等待著人審判。
吳局終于從張耀那里消耗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他此時額頭有些冒冷汗,因為,學(xué)校的事情,他基本知道,而且,還是他親自帶隊出警,因為年齡未到,只得警告和賠錢這些,這其中不乏有金錢交易!
這下完了,這件事情捅開,上面來人,他的日子到頭了。
他安排人進入審訊室時,被陳音音攔了下來。
“等等。”
“我去吧。”
吳局點了點頭,沒有阻攔,畢竟這件案子,他們只作為輔助,真正要拿主意的是特別調(diào)查處的人。
陳音音帶著一個特別調(diào)查處的同事走了進去,坐在王淑儀的對面。
問案的基本流程她還是知道,不過,她直接略過,問道。
“你如何認識的劉志強?”
王淑儀眼神無光,平靜的回復(fù)道。
“三個月前,他目睹了林珊被蔣文一些人,在后山被欺負。”
“他想叫人,但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蔣文直接讓他和林珊拍了不雅照片,以此來威脅他,本來劉志強就一直承受蔣文的欺辱,但是因為,他是三好生,有老師保著,蔣文不敢明目張膽,可這事之后,蔣文越發(fā)變本加厲。”
陳音音有些震驚,這蔣文年齡不大,做事就這么反人類,出了社會還得了,她繼續(xù)說道:“所以,你一早就認識劉志強?”
王淑儀點頭,有些自豪的說道。
“不錯,每一個被受到不平待遇的人,我都認識,我會在身后默默關(guān)注他們,只有恨意達到了極致他們才會出手。”
“這些年,有我?guī)椭娜耍齻兌奸_始反擊了,但是,沒要他們的命,缺胳膊斷腿的倒是挺多的,哈哈…”
“可惜,我找過劉志強,他不敢反擊,真是個懦弱的男人!”
她眼中帶著一絲嘲諷。
陳音音疑惑問道:“那既然如此,為何要縱容厲鬼殺人?”
王淑儀抬起右手,看向自己的手鏈,說道:“因為它。”
“這個東西不是我的,是芳芳留給我的唯一東西,她說這是她的平安石,是他爸爸去探險給她帶回來的禮物。”
陳音音挑了挑眉,難怪,可能他爸爸探險時,誤入了修行者坐化的地方,拿回來的東西也說不定。
王淑儀繼續(xù)說道:“芳芳死后,我就一直戴在身上,從來未曾摘下,后來,我度過了非常安靜的日子,直到朱麗,她憑借關(guān)系進來,比我小了一屆,我原以為我們不會有交集,可她偏偏要來招惹我!”她眼中帶著濃濃地恨意。
“她竟然又來以前那種做事方式,對別人言語和身體上的欺負,把人b在樹上,呈上帝姿勢,然后拍照,各種言語wr。”
“狗改不了吃屎,看守所也改變不了這種人。”
陳音音明白了,朱麗就是被d在廁所墻上的女生,的確是死有余辜。
“然后呢?”
“你是如何激活手鏈,又是如何找到芳芳的魂魄的?”
王淑儀接著說道:“我當(dāng)然喊了保安,事后,她來找我,我們起了爭執(zhí),后面,老師和同學(xué)護著我,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她終于被我給k了一頓。”
王淑儀越說越激動,她壓抑內(nèi)心的不滿,終于在那一刻得到了釋放。
她有些癲狂的大笑起來,“可是,這遠遠不夠,她欠芳芳一條命!”
“反正全身上下,不知道是我的血還是她的血,回宿舍我竟然發(fā)現(xiàn),這手鏈竟然能夠讓東西不見,又可以憑借心念而出,我看過小說,這種就是儲物空間,我已經(jīng)與它滴血認主了。”
“而且,芳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