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是想當官想瘋了,至于趙信,則是單純不想讓四合院兒的人好受,想盡快改變劇情,離開這個世界。
到了派出所之后,劉海忠那叫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什么半夜搬東西,搬了多久,都有誰,全都說的非常清楚。
派出所的帽子叔叔也很火大啊,之前聾老太太狗帶,花了他們很多時間,還沒查出來東西,現(xiàn)在又搞幺蛾子。
“你們等一下,我把登記的資料找到,叫兩個人,去一趟街道辦。
娘的,還翻了天了,真當是舊社會呢,現(xiàn)在是人民當家做主,還敢玩這套,我看他們是不想好了!”
半個小時以后,劉海忠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最前面,不知道還以為是領(lǐng)導視察的呢。
趙息跟在后面,跟街道辦的陳主任,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還有派出所的馮干事,同樣是四十多歲。
“陳主任,馮叔,一會兒你們到了之后,可以重點觀察一下,我覺得哪個四合院的一大爺易忠海,有很大的問題啊。
別的我就不說了,四合院住戶那么多雙眼睛,竟然沒一個敢作證的。
這是什么情況啊,在我老家東北,聽老人說,舊社會的老地主,也就是這樣了。
要是放到我老家東北,這樣橫行霸道的主兒,絕對要抓起來,吃花生米。”
陳主任是最無奈的,當初為了提防壞分子,傳達各種文件,三個大爺還是她親自選出來的。
沒想到易忠海看著忠厚老實的,做事竟然這么絕,讓住戶不敢說話,這不是封建大家長嘛!
“劉海忠,你給我過來!”
一聽陳主任喊他,頓時就露出狗腿笑,屁顛屁顛的走過來“陳主任,啥事你說?”
“我問你,你們四合院,怎么鬧成這樣子,易忠海一手遮天,你都不到街道辦反應的嗎?”
趙信趕緊給他一個眼神,劉海忠就開始喊冤了“陳主任,這不怪我啊,是易忠海不讓啊,他說四合院里的事情,不用讓外人知道。
還有閆埠貴,就是院里的三大爺,他為了文明四合院每年的東西,也不讓我開口。
他們兩個一鼓動,院里的住戶都不同意找街道辦,我啥也不懂,只能同意啊!”
好家伙,看著臉色發(fā)黑的陳主任,趙信發(fā)現(xiàn)還真是小瞧了劉海忠,這甩鍋扣帽子的本事,真是有一手啊。
到了四合院兒,看劉海忠?guī)е值擂k和帽子叔叔回來了,還在院里曬太陽的閆埠貴,臉色一下就變了,大冬天的,汗都出來了。
轉(zhuǎn)身剛要進屋,就被陳主任叫住了“閆埠貴,你給我站住,看到我來了,你躲什么?”
“沒有沒有!”閆埠貴連忙擺手“陳主任,您誤會了,我沒躲啊,我是家里還有事兒。”
“有個屁的事情,你當我傻啊,你一個學校的老師,竟然是非不分,你給我把院里的住戶集合起來,把易忠海也給我叫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去叫。”
劉海忠一看這場面,也跟著來勁了“陳主任,我也幫著叫人,還能快點。”
“行,去吧!”
許大茂剛從鄉(xiāng)下回來,去軋鋼廠還了設(shè)備,一看到陳主任,也露出狗腿的笑容“喲,這不是陳姐嘛,怎么有功夫來我們院里了。”
“是大茂啊,你回來的正好,你們院里的易忠海家、秦淮茹家還有閆埠貴家,連夜把聾老太太屋里的東西給搬空了,我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聽說是找易忠海的麻煩,許大茂這個開心啊,心里都笑開花了,就是這個老逼登,天天幫著傻柱,還說自己是個壞種。
“哎喲,陳姐啊,您來了,這四合院的青天就有了,我委屈啊,平時我想找您,易忠海都不讓啊,說我這是破壞團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