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所有人面前念,主動到街道辦學習,保證下次不再犯!”
易忠海眼睛里帶著血絲,瞪著劉海忠,內心把劉海忠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老子是上你媳婦了,還是打你兒子了,你這么毀我。
陳主任也有點被架住了,要真的輕拿輕放,傳出去了,做工作可就難了,搞不好還要被處分。
“易忠海,不管是什么理由,你盜竊郭嘉財產是事實,休想狡辯。
我還聽說,你很厲害啊,在院里作威作福,不讓住戶開口,有什么事情,都在院里處理,不讓找街道辦。”
“對,陳姐,傻柱打我不是一兩回了,我要找街道辦和帽子叔叔,他都不讓。”許大茂再次開口補刀。
易忠海的狗腿子傻柱忍不了了,沙啞著嗓子開口“你放什么狗屁,那是你嘴賤,就是該打!”
趙信嗤笑一聲“說的好啊,照你這么說,你要是嘴賤,我是不是也能揍你?你怎么打別人的,我就怎么打你?
要是失手把你打殘了,算你倒霉,你沒什么意見吧?”
傻柱沒反應過來,一耿耿脖子“憑什么,許大茂那是該打,他就是天生的壞種。”
“那請問許大茂做什么了,說什么了,怎么就壞種了?”
一句話給傻柱問懵了,過了幾秒鐘才開口“他破壞我相親。”
許大茂再次跳出來“你放屁傻柱,我那是怕姑娘跳火坑里,告訴她們事實而已。
你小子給賈家拉幫套,妹妹瘦的跟竹竿一樣都不管,你工資都是秦淮茹幫你領的,你敢說不是嗎?
還有小灶剩下的東西,你拿回來之后,給你妹妹吃了嗎?都給賈家了,你看看賈張氏和棒梗胖的,再看看你妹妹瘦的,我哪點說錯了。”
“我草你姥姥,秦姐家困難,我那是幫著賈家而已,人不能那么冷漠。”
趙信冷笑一聲“拉倒吧,你就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我在廠里都聽說了,我就納悶了,賈家男人沒了之后,廠里可是給了撫恤金的,至少四百打底。
秦淮茹接了他丈夫的工位,三個孩子戶口都落戶了,都是有定量的。
她現在一個月二十七塊五,賈家五口人,平均一個月超過五塊了,怎么就貧困了?
還有賈張氏,才五十出頭吧,在我老家東北,還下地干活呢,怎么著,她天天光吃啊,這都胖成什么樣子了?
你口口聲聲的說要找媳婦,三十了還沒找到,你也不想想,到底什么原因,就你這名聲,你能找到才奇怪呢!”
場面一靜,傻柱徹底開不了口了,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諸天:為什么逼我當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