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走了,趙息手里多了三十塊錢,其中二十七塊是易忠海賠的,三塊是閆埠貴賠的。
賈家沒賠錢,但是人被帶走了。
走到中院兒的時候,棒梗站在賈家門口,惡狠狠的看著趙信。
臥槽,你家大人都被帶走了,你這逼樣的還敢這么囂張?
趙信一點沒慣著,上去就是一嘴巴子“瞪你爹干嘛,欠揍是不是,狗東西,還看!”說完又是一嘴巴。
棒梗都被打懵了,捂著腫起來的臉,就要嚎啕大哭“給你憋回去,是他媽的爺們嗎?哭嘰瀨尿的,跟你媽學的吧!”
一聽這話,棒梗馬上就不哭了“我就是爺們,賈家唯一的爺們?!?
“那他媽哭個雞毛,純爺們流血流汗不流淚?!?
“你是壞人,是你害的我奶奶和我媽被帽子叔叔抓走了?!?
“那又怎樣?”趙信笑呵呵的看著棒梗“就是我干的,你能怎么樣,要不然咱們兩個單挑,用你們北平話叫茬架,你敢嗎?”
“我打不過你,你這是欺負人,有本事等我長大的。”
“完犢子玩意,打不過能怎么滴,就算打不過,也要濺敵人一身血,只要你夠狠,就沒人敢惹你。
你看我,上來就把傻柱給干廢了,院里有人敢惹我嗎?”
棒梗低著頭,趙信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小子不是安分的主兒,自己這么一激,說不定能趕出什么大事兒。
抬手扔給棒梗一毛錢“拿著錢,買吃的去吧,真是個慫包?!?
看著趙息離開的高大背影,棒梗手里攥著一毛錢,抹了一把鼻涕,在心里默默的說“老子不是慫包?!?
剛回到屋里,用閆埠貴還回來的柴火把炕點上,想來一根蚊香,劉海忠就進來了。
“小趙啊,今天這是啥情況,怎么好處都被你占了,我啥也沒撈著啊,易忠海也沒下臺??!”
拿出牡丹蚊香,扔給劉海忠一根,給他點上“二大爺,你這真是沒眼力見,今天是提這個的時候嗎?
你今天說啥了,不是要寫檢查,然后去街道辦學習嗎?到時候檢查深刻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知道有事找政府,是不是能要求加加擔子了?”
“對??!”劉海忠一拍手“小趙,你說的可太對了,這不叫想當官,這叫加加擔子。
問題是我識字不多,不會寫檢查啊,要不找老閆幫著寫?”
趙信忍不住翻白眼,這人怎么又變蠢了?
“二大爺,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可是剛得罪過閆埠貴的,這也就是他拿的東西不值錢,否則他也進去了,你還讓他幫你寫檢查?”
“你不懂,老閆那個人,給錢就行。”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啊!自己忘記了,閆埠貴可不是一般人啊“那也不成,就您這文化程度,寫的檢查跟老師寫的一樣,誰看不出來?。?
你就讓你小兒子幫你寫,有錯別字,不通順都沒事,不行就你說他寫,只要夠深刻就行。
到時候陳主任一看,你這人實在,認識也夠,你說想加擔子,人家還能不同意?”
“對對對,還是小趙你有覺悟,我這就回去找我家老二。”一口把剩下的蚊香吸了,還哆嗦了一下。
我尼瑪,你是簽大爺附體了嗎?你是要為四合院兒世代抽蚊香喝酒燙頭?。?
把門關上,正想研究一下整點啥吃的,就聽到敲門聲。
開門一看,是許大茂“兄弟,你叫趙信是吧,我就住你旁邊的廂房,晚上上我家喝酒去?正好我從鄉下弄回來不少好東西?!?
“大茂哥,你在軋鋼廠可是鼎鼎大名啊,誰不知道領導哪次喝酒,只要你在廠里,那是一定要帶你啊!
我就是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