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的目的,就是吸引這些黑吃黑的人,為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做鋪墊。
感覺到后面的人越來越近,趙信突然開始奔跑,后面的人知道被發現了,也開始追擊。
看到趙信跑進一條死胡同,他們都露出了笑意,從后腰的位置,拿出短刀,吊兒郎當的走進了胡同里。
哪知道剛進去,就看到一根鐵棍子迎面而來。
四個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一腦袋鮮血,趴在地上,擁有了嬰兒般的睡眠。
手里的麻袋被收進了空間里,趙信蹲下身體,做了一個推眼鏡的動作,一邊搜身,嘴里一邊嘀咕“媽的,還敢黑吃黑,真以為我閆埠貴只會教書育人呢!”
在四人身上發現了將近一百塊錢,不少票據,滿意的點點頭,起身離開。
剛走沒多久,四人中的一個,就爬了起來,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嘴里嘀咕了一句“閆埠貴是吧,敢玩黑吃黑,老子記住你了。”
回到四合院兒,趙信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次去的可是真值啊,白得了五十多斤肉骨頭,還倒賺了五十塊錢,明天可以去西城區的鴿子市走一趟。
有了教書育人閆埠貴,怎么能沒有教子有方劉海忠呢,以后還要有道德天尊易忠海啊!
第二天一早,弄了幾塊大骨頭烀上,在屋里鍛煉了一番,吃上兩塊,給婁曉娥送去兩塊,就去上班了。
剛到了前院兒,閆埠貴又哼了一聲,趙信剛要拿出鐵條給他一下,就被傻柱給抓住了手臂。
“是不是你,之前我飯盒里的東西,是不是你弄走的。”
趙息一甩手,傻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恐怕挨揍“你說什么鬼東西,小灶的東西我都不惜的拿,我會看上你飯盒里的殘羹剩飯。
我他媽也不是要飯的,也就某些不要臉的主兒,舔著臉要!”
“真不是你?”傻柱懷疑的看著趙信。
“就你這逼樣的,活該他媽的一輩子打光棍,我沒事整你干嘛,閑得沒事干嗎?
還有,你他媽想不想找媳婦了,這么關心賈家,就算以后結婚了,也要跟你離啊。
我勸你啊,就算找對象,也別找家里兄弟太多的,否則你容易被打死。”
“咳咳!”易忠海從中院過來,聽到趙信的話,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人不能這么自私自利。”
趙信鄙夷的看了易忠海一眼“我去你大爺的吧,你他媽算哪根蔥,用得著你管我。
你這么高尚,把你工資的一半拿出來,幫助院里的人啊,反正你一個老絕戶,也沒孩子要養。”
易忠海捂著胸口“你,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我老伴身體不好,喝中藥不用花錢嗎?”
“真他媽假,我來這都幾天了,怎么沒看到熬藥呢!再說了,吃的什么中藥啊,一個月要幾十塊錢,你把藥方拿出來,我去給你抓藥,省的你被騙。”
“藥方丟了!”
“呵,還真巧啊,那是在哪看的病,我去給你問問!”
“游方郎中,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你他媽快閉嘴吧,你把我當成傻柱這種二傻子呢,還尼瑪游方郎中,你怕不是腦子有泡吧,你給開的路條啊!”
“你簡直不可理喻!”
“呵呵,傻柱,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敬愛的一大爺,哦不對,是易大爺,他已經不是一大爺了。
說別人一套一套的,輪到自己的時候,就他媽各種找理由,我勸你離他遠點,這種偽君子,早晚要遭雷劈,別連累了你!”
易忠海臉色醬紫“你不好亂說,你敢宣傳封建迷信,我去街道辦舉報你!”
“看到沒有,他急了,他急了,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你一直沒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