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住戶,看到傻柱一家三口動手了,不但沒有攔著,還津津有味的看熱鬧。
最后還是易忠海他老婆張淑芬來了,一下?lián)涞揭字液I砩希阉o護(hù)住了。
“柱子,你這是干啥啊,就算咱們倆家關(guān)系不好了,你也不能這么動手啊!”
此時的易忠海,臉上全是血,看著很是駭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不打女人,否則你也逃不了,我原來拿你們當(dāng)我親爹親媽,你們他媽的黑了我爹寄回來的錢,還把信藏起來了。
我當(dāng)初混蛋,沒照顧好雨水,你們比我還牲性,竟然連雨水的活命錢都要黑!
易忠海,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算完,我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讓帽子叔叔把你們抓起來。”
聽見又要找帽子叔叔,易忠海怕了,這事要是鬧大了,就算廠里也護(hù)不住他啊!
也不敢裝死了,沖上來抱住了傻柱的大腿“柱子,你別找帽子叔叔啊,我只是昏了頭,想讓你給我養(yǎng)老,怕你跟何大清聯(lián)系上啊!”
“我去你大爺?shù)模 鄙抵哪樕y看的要命“本來我給你養(yǎng)老沒問題,但現(xiàn)在晚了,我告訴你,就算你橫死在家里了,我都不會管,你給我松開!”
“別啊,我不用你給我養(yǎng)老了,我賠錢,賠錢還不行,咱們進(jìn)屋說行不?”
傻柱還不想就這么算了,但是何雨水拉了拉他的袖子,對著點點頭。
趙信看著這一幕,對何雨水的心機(jī)有了了解,原劇之中,她叫傻水,可做事卻一點都不傻,現(xiàn)在也能為了錢,放過易忠海。
張淑芬扶著易忠海,五人一起去了易忠海家里,一個小時之后,三人從易忠海家里出來。
從何雨水忍不住翹起來的嘴角,就知道好處沒少拿。
大蓮的表情也帶著喜意,看來錢傻柱也弄到不少,只有傻柱自己還臭著臉,估計是不想放過易忠海。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zhuǎn)眼到了春節(jié),劉海忠和閆埠貴都從醫(yī)院出來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還不能下地呢,傷的比較重,就算痊愈了也成了跛腳。
劉海忠是當(dāng)不了鍛工了,把工位讓給了劉光天,閆埠貴還能當(dāng)老師,但沒兩個月,也甭想上班。
要說閆埠貴,趙信還感覺下手有點重了,但劉海忠在后來,那可是李懷德的狗腿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趙信還有點納悶,怎么劇情都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怎么還不能離開這個世界呢,不會要待到死才行吧?
大過年的,趙信一個人吃著年夜飯,別說電視了,連個收音機(jī)都沒有,也沒人放煙花。
吃完飯往炕上一躺,就準(zhǔn)備睡覺了。
零星的鞭炮聲,是小孩子把鞭炮拆開,一個個放的!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起床呢,就聽到外面的鞭炮聲,吵的根本睡不著,只能起床弄東西吃。
突然間,院里傳來哭喊的聲音,趙信披上衣服從跑了出去,發(fā)現(xiàn)哭喊的是秦淮茹和二大媽,也就是閆埠貴的媳婦。
一打聽之下,是棒梗惹禍了,閆家最小的兒子閆解曠嘴賤,看到棒梗放鞭炮,說秦淮茹是破鞋。
棒梗被趙信激了一次,總覺得要保護(hù)賈家,把點燃的鞭炮扔到閆解曠身上。
趁著閆解曠不注意,拿棍子打他,閆解曠快十八了,勁更大,反應(yīng)過來押著棒梗打,結(jié)果被棒梗偷襲,打瞎了一只眼睛。
我尼瑪,趙信忍不住咋舌,這也太牲性了,棒梗是個狠人啊!
閆解曠被送到醫(yī)院了,棒梗被帽子叔叔帶走了。
二大媽不斷的罵著秦淮茹,說什么小婊子,搞破鞋之類的,突然秦淮茹就急眼了,沖進(jìn)屋里,拿出爐鉤子,就給二大媽一頓打!
“你們不讓我們賈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