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實在喜她不已。
原想著陛下視美色于無物,興許會對芷月也是平常,沒想到……
若是陛下一直不近女色倒還好,偏偏他竟幸了她。
出于女子的直覺,皇后覺得要變天了,眼眸漸漸變深,她可以無寵,但是不能有危及她皇后寶座的異端出現。
剩余妃嬪也在思考,與皇后不同,她們是開心的,陛下終于肯幸女子,意味著她們也有機會不是。
雖然比不得芷月天香國色,但也是淑麗,只要能得陛下一二次雨露,未嘗不能得一傍身皇嗣。
天剛蒙蒙亮,總管太監湊到寢殿外,小聲的詢問,“陛下,該上早朝了。”
一夜未睡,身心舒暢的玄帝,先是看了看懷里的人兒,見她皺眉要醒,忙柔聲安慰:“芷芷好好睡吧,朕去去就來。”
說完,他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才輕手輕腳的起身,沒發出一絲聲響的出了寢殿。
芷月睜開眼,她忍著全身的疼痛,攏著被子坐起身,他一定是屬狗的,怎么都喂不飽。
現在她既然踏出了第一步,那么就得梳理下接下來要做的。
首先是要先解決阿姐和瑩瑩的事,泥潭都快將她們淹沒了。
其次是要固寵,對于玄帝,她了解不算多,前世,她一直被困于后宅,直到和郡王世子僥幸稱帝,她才逐漸走出內宅。
因此朝堂和玄帝之事,只是聽別人說起過只言片語。
他好戰,且驍勇,不戀女色,未留下子嗣,太后在時,尚且能牽制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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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太后勞累過度,病亡后,他就像是一頭脫韁的野馬,心思全在瘋狂擴張領土上面。
他最后一場戰役,是遠征漠北,封狼居胥,徹底蕩平為害中原幾百年的匈奴。
然而,回程路上,他突發惡疾,病死在半路。
玄帝暴亡,和郡王世子這個宗室之子,被人推舉過繼他名下,撿漏繼位。
后來,她偶然曾聽和郡王世子酒后失言,言說是他們勾結匈奴殘余勢力,在玄帝回程路上的水源里做了手腳,至玄帝染上疫病。
他們?芷月當時就在想,怕是宗室與豪強都有參與。
畢竟,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
芷月手捂住小腹,皺眉沉思,她自幼體弱,因胎里帶的毛病,前世從未有過身孕,可自重生起,她身體一日好過一日,私底下,她找大夫看過,她身康體健,易孕有子。
這是重生帶來的好處?她暗想,這樣很好,她要生下玄帝的子嗣,有什么是比做太后,更加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呢?
玄帝魂不守舍的上完早朝,神色匆忙的就往回趕,急切之意明顯,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
聽到腳步聲,芷月躺好,閉眼裝睡。
玄帝揮退總管太監,獨自進了寢殿,關上門,他輕輕的走到床榻前。
眼神迷戀的凝視芷月,俯身在她額頭又是一吻,蜻蜓點水般的落在她眼皮、臉頰兩邊,緊接著是唇,他的呼吸漸漸急促。
“唔……”
芷月生怕他又擦槍走火,不敢再裝睡,幽幽的睜開眼,側頭躲開他的大嘴,可憐兮兮的凝望他。
“陛下,我疼……”
四個字,讓玄帝頓住,狠狠啄了她的小嘴一口,深呼一口氣,才從她身上起來。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