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芝笑著回道:“好著呢,瑩瑩最近都胖了,裴氏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了,可沒時間再蹦噠了。”
“是嗎?”
聽到裴氏過得不順,芷月眼睛都亮了。
魏芝點頭,“魏蘭兒與和郡王世子不和,時常帶著傷回府哭訴,裴氏只能干著急,魏蘭兒過得不好,比割她的肉還疼呢。”
“是呢。”
劉氏跟著點頭,自夫君回府,她得知所有緣由,恨透了魏侯夫婦,夫婦二人一合計,決定不再顧及忍讓了,都不讓他們活了,還在乎什么不孝之名?
再說,不慈在前頭,不孝也是他們這些豺狼逼得。
握住芷月的手,劉氏又道:“還是你的主意好,讓你阿兄拉攏了族長,許是看在你如今得盛寵的面子上,又給族長的獨子安排了前程,他幫了我們不少。”
“由族長出面,不止讓公爹請封了世子,還以不慈對裴氏用了家法,她現(xiàn)在里子面子都丟了,不只是世子之位,現(xiàn)在的管家之權都交由我處理。”
芷月不禁捂唇笑了,神色痛快不已,“真是太好了,我都能想象她現(xiàn)在嘔心嘔血的樣子,真是痛快極了!就是有點可惜……”
“可惜什么?”
“明明魏侯才是源頭,卻單單略過了他!”
芷月連父親都不想叫了,可見其恨意。
劉氏和魏芝跟著嘆氣,又何嘗不恨呢?裴氏與她們沒有血緣關系,而他呢,眼睜睜的看著她們痛苦掙扎,沒有一點慈愛之心,偏偏她們還不能明面表現(xiàn)不滿。
“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多順心,你阿兄當上世子,魏康可是鬧了好一通,被族長以族里的名義教訓,現(xiàn)在斗志全無,公爹可是心疼壞了。”
“呵,不愧是他最疼的兒子。”
芷月冷笑一聲,想起什么,問道:“上次跟阿兄說了,讓他去查阿娘難產(chǎn)的真相,裴氏這條毒蛇,還是要早日按死的好。”
“暫時還沒什么眉目,時間太長了,裴氏到底有些手段,又有公爹護著,首尾掃的很干凈,查起來有些難度。”
劉氏眉頭緊皺,婆母死的時候,夫君他們都太小了,都自顧不暇,才叫那等小人鉆了空子。
芷月張口欲言,想說沒有證據(jù),就去制造證據(jù),突然腦子里浮現(xiàn)前世和魏蘭兒爭執(zhí)時的畫面。
那日,魏蘭兒醉了酒,找她的麻煩,她不接招,她就故意刺激她說,她阿兄活該短命,她兄長就不一樣了,就算不是魏侯的子嗣,照樣繼承侯府。
當時,她很震驚,反問她是怎么回事,魏康難道不是魏侯子嗣?
魏蘭兒自知失言,酒當時就醒了,非說她就是故意氣她呢,就是在胡說八道。
回過神,芷月想著魏康的面容,“嫂嫂,阿姐,你們覺不覺得魏康其實長的不像魏侯?”
二人對視一眼,不理解芷月的意思,下意識的對比魏侯和魏康的面容。
魏芝有些不確定道:“是有些不像,說起來魏康面容是平庸了些,父親和裴氏長的都不錯,好似他誰都不像?”
劉氏想的多了些,眸光落在芷月臉上,神色驚疑,難道她是懷疑……,不禁小聲嘀咕了一句。
“裴氏應該不會那么大膽吧?”
芷月不斷回想魏蘭兒脫口而出的話,越想越可疑,對上劉氏的目光,囑咐道:“既然阿娘難產(chǎn)的事查得不順利,不如分著人手,順著這里查一下,就算不是,也不過是耽誤一點時間。”
“嗯,好,回去我就跟你阿兄說一下。”
劉氏點頭應下。
魏芝腦子有些跟不上,聽到這,才反應過來她們的意思,張大了嘴,裴氏,應該不會瘋到那種程度吧?
——
時間過得不緊不慢,一轉眼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