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郡主臉上。
“本宮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打阿兄的主意?你還敢對本宮嫂嫂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芷月眼神輕蔑,一副不氣死她不罷休的架勢,又道:“本宮早就告訴你了,本宮只要活著,你就沒有一點(diǎn)機(jī)會,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你看你這副狼狽的樣子,還敢肖想本宮阿兄?你也配!”
“你,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安城郡主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當(dāng)即理智全無,上前就要撕扯芷月。
李嬤嬤和秋云二人早就防著她,當(dāng)即上前拖住她兩條胳膊。
“安城郡主,請你冷靜些,膽敢傷了宸妃娘娘,這罪責(zé)你可擔(dān)不起!”
李嬤嬤冷言呵斥,手勁大的很,反手將她牽制住。
秋云則趁機(jī)偷掐她幾下,敢對宸妃出手,真是反了她了。
芷月冷然一笑,也不欲再與她糾纏,越過她離開。
長廊下,潘巖眼神復(fù)雜的站在那,小聲呢喃,帶著若有似無的試探。
“芷兒?”
雪兒擋在芷月身前,警惕的望著他。
芷月眸中全然陌生,“潘大人在說什么?”
潘巖收回視線,恭敬行禮,“微臣酒醉失儀,宸妃娘娘勿怪!”
芷月倨傲又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他一眼,一副有寵又得勢的寵妃之像,移開眼,好似再無看他第二眼的興趣,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句尖刻之聲。
“你們在干什么?!”
周氏像母雞護(hù)犢子一般,擋在潘巖身前,隔絕他復(fù)雜到極致的眼神,看向芷月,她眼神滄桑又帶著辛苦隱藏的刻骨恨意。
這個賤人,前世死都死了,卻成為隔絕在他們夫婦心尖的利刺,他明明答應(yīng)她,只是逢場作戲,只拿賤人當(dāng)爭奪天下的借口。
可他失言了,得到天下后,不肯聽她的,讓賤人默默逝世,還滿口哄騙她,說立賤人為妃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
呵,她才不信,借機(jī)毒殺賤人后,曾滿口保證只愛她一人的男人,與她徹底離心,若不是她生的太子實(shí)在得他寵愛,他怕是早容不得她了。
他二人互相糾纏又厭惡的過了一生,沒想到死后卻雙雙重生。
“潘夫人,你為何如此看本宮?”
芷月袖子下的手緊握,她也忍得很辛苦,因?yàn)椋苁系难凵褡屗煜ぃ牵藥r、周氏,他們可太幸運(yùn)了!
何其有幸,竟與她有一樣的機(jī)緣嗎?
可真是讓人不爽呢!
周氏疑惑的看向她,難道她不是重生的?那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變化,現(xiàn)在的她,應(yīng)該是和郡王世子的妾才是。
“你……”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