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不可以,侯爺正值盛年,怎么就將侯位傳給魏崢?這不合理!”
裴氏瘋了一樣喊叫,侯位被魏崢繼承后,他們母子三人怎么辦?
她怎么幫襯蘭兒?
她的康兒,還怎么在這府里抬頭,不,魏崢封侯,可是有權利將康兒分出去過的!
“我要見陛下,定是宸妃……啪……”
魏侯再不裝癡呆狀,再讓瘋婦鬧下去,他的命都要沒有了。
“侯爺……”
“啪”
魏侯抬手又是一巴掌,看著裴氏,猶如殺父仇人,就是眼前這個毒婦,害他失了侯位,他今后,還怎么抬得起頭?
他正值壯年,卻要看魏崢臉色生活,這比要他的命好不了多少。
都是毒婦誤他,否則,他定是風風光光當國丈的命!
“侯……啪……”
“啪”
抽巴掌猶不解氣,魏侯將裴氏摁著拳打腳踢,發(fā)泄心中郁氣。
劉氏早就將下人都支走了,見此,也不上前去攔著,而是解氣的看著,裴氏這老虔婆,收了安城郡主的好處,差點害她一尸兩命,她只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魏崢眼神復雜,真的很諷刺,原來他也不是愛她如命嘛,為了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阿娘被害,縱容她打壓殘害他,漠視她坑害小妹和二妹。
可當她真的觸及他的利益時,他再也不能云淡風輕,扮他的深情種了。
魏芝沒想那么多,看著裴氏被打的涕淚橫流,她不加掩飾的痛快笑著。
宮中,芷月也得知了消息,很是開心了許久,又得知,玄帝特意借了人手給魏崢,去查他們阿娘難產(chǎn)之事,和魏康身世。
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須得痛飲幾杯不可。
開心過后,芷月?lián)嶂亲映了迹藥r周氏夫婦,不提前世恩怨,她也得除掉他們,不是其他,這二人是當過帝后之人,哪里能甘心此生沉寂?
重生一世,玄之又玄的東西,芷月是信的,雖然她改變了不少事,但作為前世最后贏家,他二人的運道肯定不凡。
危險就應該在一察覺時抹除,不能讓它有機會發(fā)展。
潘巖是太后堂侄,極受太后信賴,她若貿然鼓動玄帝除掉他,固然,她有九成把握,他會聽她的,可那不是公然與太后作對?
別說太后對她極好,就說太后幫玄帝縱覽朝政多年,手中勢力不知凡幾,她不能為潘巖與她離心。
要不,讓阿兄想辦法除掉他?
不行,他乃一方節(jié)度使之子,不是阿兄能對付得了的。
到底該怎么做呢?
這邊,芷月還在愁著,絲毫不知,她的機會馬上就來了。
翌日,太后一早就來到芷月宮里,她都還未起身,見狀,她忙先向太后告罪。
“臣妾失禮,起的晚了……”
“快躺下,快躺下!”
太后滿臉慈愛的止住她,非讓她躺好不可。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身子重,不用跟哀家如此多禮。”
看她嘴角止不住的笑容,芷月疑惑的問道:“太后怎么如此開懷,可是有什么大喜之事?”
提起這個,太后一時沒忍住,笑彎了眉眼,握住芷月的手,略顯激動道:“芷月啊,你可知,昨夜哀家夢到了什么?”
那她怎么會知道?
心里這樣想著,芷月臉上全是溫軟的笑意,像個很好的傾聽者,問道:“太后夢到了什么?”
“攬日入懷!”
太后溫柔的看向芷月的隆起的小腹,“這一定是哀家的金孫托的胎夢,太陽,代表著光明,哀家的金孫,一定是上天賜予的珍寶,照耀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