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話!”
芷月翻過身,不理他了。
“唉,你這個小磨人精……”
徽越帝覆了過去,把她拉懷里,“朕答應了還不成?”
芷月破涕而笑,嬌聲謝道:“謝陛下。”
徽越帝眼神轉暗,“既如此,那剛剛那點利息可就不夠了……”
“唔……你不要……唔……”
——
長寧侯府
許悠爾得了消息,松了口氣,這里她沒什么可留戀的了,能守著芷芷,是她最大的愿望。
長寧侯到時,許悠爾正在打理行裝。
“你要入宮當女官?為何不與為父商量?”
“也不是什么大事,父親這不就知道了嗎?”
“你……”
長寧侯抬手又放下,眉宇間盡是頹廢,“你們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
許悠爾眸光一閃,“福爾,如爾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張氏死后,許福爾感傷了好久,他既知母親罪有應得,又難以過心底那關,所以下定決心要去山河游歷。
長寧侯攔都攔不住。
而許如爾被退親后,難過了兩日,就跟長寧侯說,要去嫁到江南的姨母家小住,她未明說,然言語間透露了意思。
就是為張氏守完孝后,就會由她姨母尋一好人家嫁了,不回京城了。
長寧侯想到這幾個兒女,與他皆離心,眼角似有濕意。
“悠爾,為父知道你有怨,可是這是關你的一生,你得慎重考慮,禮郡王世子青年才俊,你得把握好機會才是,怎好推拒?悠爾,你聽為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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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許悠爾打斷他,眼神透著堅定,“別再說了,我意已決。”
“罷了,罷了,報應,都是我的報應。”
長寧侯苦笑著離開,背影佝僂,像是一下老了十幾歲,透著孤家寡人的蕭索。
許悠爾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光復雜,良久,她收回視線,從梳妝臺前,翻出一個精巧木盒,拿著它,她才走了出去。
來到許如爾的院子,她正在收拾要帶的東西。
“如爾?”
許悠爾聲音溢出一絲沉重。
許如爾頓住,扭頭,面向她,高傲依舊,“怎么?想看我笑話?”
許悠爾搖頭,“你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哼,算你識相。”
“你母親的事,我……”
“你不用說了,我都清楚,她做錯了事,付出代價是應該的。”
許如爾不是不傷心,成王敗寇,阿娘作出選擇時,就該有這樣的覺悟。
許悠爾點頭,她們姐妹報復張氏合情合理,誤傷福爾姐弟,也非她們所愿。
她伸手將木盒遞給許如爾,“你以后用銀子的地方會很多,就當是臨別贈禮,你收下。”
許如爾猶豫了一瞬,接了過來,“謝了,那就不與你客氣了。”
“嗯,那你一路保重。”
許悠爾說完,轉身就走。
“你也保重。”
身后,許如爾也回了她一句。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