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莫要忘了連凱之父，可是為你父皇而死，也莫要忘了當初沒有他，被刺客所傷的就是你了。”

齊太后擋在連凱的面前，驚慌的看著似有發病之意的明宗帝，她眼神越過他，向他身后的芷月示意，讓她勸勸他。

芷月不好再裝作驚恐不知所措，邁著小步，心中不情不愿，小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扯了扯明宗帝的衣角。

“陛下？”

明宗帝先是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小手，隨后大步上前，在齊太后驚詫的目光下，越過她，站到連凱身邊。

他抬腳踩在用手拄地，半坐地上的連凱胸口。

連凱毫無防備的仰躺在地，手下意識的握緊，驚恐的看向他。

明宗帝呈半蹲之勢，神色陰鷙，眼神帶有冷芒，對上連凱的視線，聲線平淡中帶著殺意：

“你做過什么，朕不用多說，看在老連王和父皇的面子上，朕一直對你多有容忍，但容忍是有限度的，連凱，朕肯給你的，你才可以跪著伸手接，否則，你不會想知道結果的，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他一語雙關之言，讓連凱心驚肉跳，目光瑟縮又恐懼，咽了咽口水，他保證，“表哥，不，陛下，我我記住了。”

他的眼神告訴他，他是真的對他起了殺戮之心。

大殿內

雖然放了連凱一馬，但是明宗帝很是煩躁，他坐在椅子上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芷月也不敢多言，剛剛他一語雙關的話，同樣進了她的耳朵里，讓她不免多想了些，心中還是有些心虛的。

就在她想東想西的時候，在想現在是不是一個合適的坦白時機時，明宗帝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面前。

芷月抬頭，對上他深沉的眉眼，和隱隱有些不對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發沉，這是要對她也秋后算賬了嗎？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將她帶起，把她攬入懷中。

“陛陛下？”

芷月頓時不明所以，有些想不通他為什么突然如此？

哪知就在她出神間，他垂頭準確無誤的對上她的小嘴，似啃咬，又似不懂該如何做的無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現在他只想占有她，只想確定現在在他懷中的小可憐，就是他的。

他要讓她沾染上他的氣息，從內而外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一個人。

芷月只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知想到了什么，緩緩地放下了手，改為勾住他的脖子，生疏的回應著他。

他就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沉浸在這讓他迷醉的氣息中，無法自拔。

床榻外，衣服散落了一地。

芷月被他不知饜足的折，騰了許久，她第一次知道，他不光人是瘋的，其他方面也很“瘋”。

——

連凱狼狽的回到府里，齊氏看見他這樣驚叫一聲，“凱兒，你這是怎么了？誰傷了你？”

他只是搖搖頭，并不言語。

“快告訴母妃！”

齊氏急了，兒子可是她的一切，他這般模樣，看的她心都碎了。

又一聯想到他剛從宮里回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是不是陛下傷了你？”

也對，這普天之下，有誰敢對一個王爺下手？

他只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煩躁的轉過身。

“是又怎么樣？難道母妃還能為我報仇嗎？”

齊氏一噎，誰敢跟明宗帝報仇？

“可是他為什么突然對你下手？不應該啊，有你父王那里還有先帝那里，他也不應該對你下手的？以往他對你再是客氣不過了。”

連凱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直接回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