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徹底松了一口氣,丹藥真的有用,這是她前世今生走的最順的一步,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弱的弧度。
她是不愛笑,并不是不會笑。
可她卻不知,她這一抹轉瞬即逝的笑容,對宇文烈造成了多大的影響,讓他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呆呆的望著她,被一下奪去全部心神。
“丞相,求您搭救清平郡。”
芷月毫不猶豫的開口,這本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丞相?”
見他遲遲不開口,她抬眉望他,就對上他墨沉失神的目光,她不禁扭過頭,衣袖下的手握緊,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了,他盯著她的眼神很可怕,跟前世完全不一樣。
比任何人都可怕……
“咳。”
見她有些忍不住嚇得發抖,宇文烈干咳一聲,收回視線,笑了一聲解釋道:“頭疾漸消,倒是讓本相驚了一下,所以才呆愣了些許,沒將韓姑娘嚇到吧?”
“……沒有。”
芷月搖了搖頭,手指收緊,清凌的視線,對上他的眼神,“丞相,那清平郡……”
她的阿爹阿娘可還處在危險當中呢。
“這個好說,韓姑娘放心,韓太守為臣忠心耿耿,一心為民,朝廷怎可讓他寒心?西潭、西河兩郡太過霸道,只當朝廷沒人了不成?本相自會給他們些教訓,韓姑娘不必為此憂心。”
宇文烈連連保證。
芷月點點頭,西河郡的太守本就是他的人,他肯發話,那么,清平郡之危就解了三分之一。
至于西潭郡,只要他有所動作,那么,西潭郡的太守必不敢造次,這就又解決了三分之一。
至于江城齊家,其他兩郡不妄動,就算惦記清平郡這塊肥肉,也得掂量掂量,其他兩郡會不會任由他獨吞肥肉?
只要能在夾縫中求生存,清平郡能緩過來,那么有了那個夢做啟示,阿娘必不會再任由阿爹這樣溫吞下去,必會招兵買馬,訓練兵士,今后未必不能保衛清平郡。
“芷月替父親先行謝過丞相。”
芷月站起身,鄭重地向他福了福身。
對于他而言,可能是一句話的事,但對他們一家來說,卻是生死之大事。
“韓姑娘又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比起你獻藥之舉,本相做的遠遠還不夠。”
宇文烈揮手讓她坐下。
“說起來,清平郡真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本相年幼時曾有幸去過,若有時間,當再故地重游一次,倒是不知,到時可否到韓姑娘府上討一杯茶喝?”
“……這個自然。”
芷月語塞。
她不愛笑,也更寡言,實在不擅長與人溝通。
偏宇文烈尤其博學善言,聊起清平郡,比她這個當地之人都要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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