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管身體不自覺的一顫,相爺如此動怒,怕是要血來祭了。
“是,奴才這就去!”
宇文奇慌慌張張地趕來,心里不禁打鼓,觀剛剛林總管之臉色,怕是此事不善。
他這人除了能生,子嗣多些,再就是會看人臉色,其他,沒什么別的大本事,能有今日之體面,全靠有一個好嫡兄。
說來也是僥幸,當初家族被滅時,他恰巧沒在府里,才將將躲過一劫,與嫡兄匯合后,一直躲在他身后,茍且度日。
不過說是嫡兄,其實也就比他長一個月有余,他是真的打心底服嫡兄的,哦,不是服,是懼怕。
畢竟他這位嫡兄,可能上一刻還當面與你言笑打趣,下一刻就能要你全家性命,他的可怕,是刻進他骨髓的懼意。
他輕易不敢往嫡兄身邊湊,借他的榮光,過好自己的富貴日子,就是極好的。
所以,他真的弄不清,為什么嫡兄會突然找上他?
而且不好的預感在他心底越升越高,越靠近主院,他的腿就越軟。
林總管搖頭,鄙夷的瞥了一眼宇文奇,他們這位宇文二爺,可真的是難當大事,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敢參與給相爺下毒?
也許是他演的太好了?
想著有的沒的,林總管上前架了一把宇文奇,不得不說,這人預感危險的能力還是有的,你看,還沒見到他家相爺,嚇得他都成這副模樣了。
“吱呀”
再平常不過的開門聲,對于宇文奇來說,就像是地獄之門打開的聲音,他感知危險的觸覺,在向他瘋狂示警。
以至于他剛踏進屋子,膝蓋就是一軟,跪趴在地,連宇文烈的面都沒見到,他就顫顫巍巍地喊道:“兄,兄,兄長……小弟來看您了……”
宇文烈看到他這副樣子就來氣,抄起一旁的茶杯,向他扔去。
宇文奇嚇得躲都不敢躲,任由茶杯砸向他的額頭,留下一道血痕,血液頃刻噴涌。
他也不敢擦,匍匐到宇文烈跟前,哀嚎道:“兄,兄長,到底是哪個將您惹氣了?您說出來,小弟這就將他給你斬殺了道歉……”
嫡兄尚無子嗣,他能力不顯,但不妨他子嗣偏多,其中尚有能用之人,畢竟同姓宇文,嫡兄有心培養一二。
是以,宇文奇還以為是哪個兒子,出了什么不敬之事,才連累了他這個老父親,他賣兒子賣的極快,反正他子嗣多的很,不怕沒個一二,不能連累他才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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