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下,她向她解釋了原因。
臨成長公主沒有為難她,惠清公主卻開口了。
“到底是何種虛弱,才讓韓姑娘見不得風?可是本宮怎么瞧著,韓姑娘倒也沒有那么體弱,莫不是不想見我等,才想出的托詞吧?!?
“是呢。”
惠清公主下首位置上坐的夫人開口附和,“活了這么些個年,倒是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不能見風的病癥,韓姑娘若說臉上有疾,怕也比這個理由合理呢?!?
聽說宇文丞相已多日沒登趙家的門了,想是對這個韓姑娘失去興趣了也不一定,所以也就不用怕得罪她了。
“對呀,韓姑娘,這可是臨成長公主設宴呢,你連個真容都不露,未免有藐視之意!”
惠清公主的人也跟著應和。
倒不是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擠兌芷月,有的人還在觀望,雖是傳言,但萬一芷月真的入了宇文丞相的眼呢?
而就算傳言有誤,她獻藥有功總是真的,所以沒必要先上趕著為難。
趙應成在男賓這邊,隔著有一段距離,看到芷月站在宴席中間,他心急如焚,又不能趕過去解圍,只能隔著老遠,向趙珂珂使眼色。
他的夫人回了娘家,沒在府中,是以,他就讓小女兒陪著芷月赴宴,小女兒沒見過這等是場面,怕是沒法解圍。
趙珂珂接到老父親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對趙應成搖搖頭,她害怕,她不敢。
芷月依舊不為所動,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她情緒少有波動,這等場面雖未見過,心底也確有無措,可她依然不準備聽她們的激怒之語,而如她們所愿。
長廊下,明帝晃蕩著腿打量下方宴席。
宇文奇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但沒有宇文烈的命令,他到底沒有對他下手。
但宇文烈沒向他報復,明帝卻更加齒冷。
他不殺他,不扶持一個年幼的宗室上位,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準備篡位了,所以再換一個皇帝,沒有什么必要。
也對,南伐勢在必行,宇文烈贏,只是個時間問題,所以……
明帝越想越害怕,越怕就越無懼,眼底閃過瘋狂,反正他也當不了多久的皇帝,而不當皇帝就是個死,如此,他日日害怕度日,還不如臨死前瘋狂一把。
他這個傀儡皇帝,京城無人將他放在眼中,可是再是傀儡,他也是皇帝,豈容他們這些人無視!
所以聽說他的姑祖母設宴,他就溜溜達達的就出了宮,忍了那么久,還是一樣的結果,他忍不住想要臨死前乖戾一把。
聽著下面宴席眾人為難站在中間的女子,他眼神一轉,想到傳言這女子是宇文烈所看中的。
嘴角露出一抹輕浮的笑意,他猛地竄下長廊,在眾人驚疑的視線下,上前一把將芷月的帷帽扯開。
一瞬間,所有人都像被定住一般,目光全都被那個身著月白流紗裙的少女吸引。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