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處理了積壓的公務,看了看時間,也到了晚膳時間,起身朝芷月的院子而去。
每日不管多忙,他都要抽出時間陪芷月用膳。
他到時,桌子上剛擺滿冒著熱氣的菜肴。
而芷月并沒有像往常一般,在旁邊等他。
“夫人呢?”
宇文烈扭頭問一旁的小葵。
“回丞相的話,夫人她剛醒來,吩咐了傳膳后,不知怎的就又睡著了。”
“又睡著了?”
宇文烈皺眉,“你的意思是夫人剛才睡過?然后起身后,又睡著了?她可有用過晚膳了?”
小葵搖頭,她也很奇怪,這兩日姑娘格外昏沉,“今日夫人格外的愛睡,中午的時候,連午膳都沒有用,就睡著了,這才剛醒不久,也沒說用些吃食,就又睡了過去。”
“你們是怎么伺候的?夫人如此反常,怎么不叫府醫來看看?也不著人來通知本相?”
“丞相息怒,奴婢也曾勸來著,可是夫人說許是夜里沒有休息好,才這般困頓,讓我等不必憂心,我等才沒有稟報丞相的。”
見宇文烈怒意正濃,小葵白著臉跪地解釋,屋內一眾伺候的下人紛紛跪地,生怕他的怒火波及到她們,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宇文烈沒時間與他們置氣,擔憂芷月的身體,他只是吩咐了一句,要她們快去把府醫叫來后,疾步去了內室。
芷月側躺在榻上,玉白的小臉睡顏恬靜,甚至因久睡,臉頰染上酡紅。
宇文烈看她不像有事的樣子,也并沒有松口氣,他生性多疑,又加之此前有過中毒的經歷,雖然這府里被他清繳的干凈如純水,但他的心也是提著的,生怕有他看顧不到的地方,芷月遭了毒手。
越想越后怕,他坐了過去,將芷月抱在懷中,“芷芷,醒醒,少睡些。”
芷月睡得很沉,被他叫醒,面上很是不快,她揉揉眼睛,又氣又委屈,眼睛半睜不睜的看向他,“你干什么呀?我好困……”
見此,宇文烈更不放心了,輕輕地搖著靠在他懷里又要睡的芷月,聲音有些驚慌,“莫要睡了,芷芷,快告訴我,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芷月被他弄得心煩氣躁,推著他的肩膀從他懷里退了出去,不禁瞪他,“我沒有不舒服,就是太過困頓了,可這還不是都怪你嗎?”
她嫁給他有一個半月有余,除了他太過忙碌,不能回府外,幾乎每天都要折.騰她,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有這般精力的。
看懂她眼神里的控訴,宇文烈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真的沒有哪里不舒服嗎?”
他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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